“围在他身边的那五六人,俱是举人出身,来岁仲春都是要了局一试的。别看侯府固然对其他支脉都是爱理不睬的。可他父亲能做到宁波知府,少不得有侯府的搀扶……”
回了褚玉院,宴攸拨弄着托盘当中的衣物笔墨,道:“这侯府,果然是财大气粗,这些东西购置下来少不得也要二十两银子呢?”
站在一旁的宴之章听观点元这两个字样,顿时抬起了头看向一旁的宴敛,等听到前面那句像模像样,又顿时没了兴趣,便是有点学问又如何样,听着侯爷的语气,怕是不受待见。
回过神来的宴之章眼中闪着流光,说道:“故兄弟言重,我等本就是血脉亲缘,何来担待一说。故兄弟固然来寻我等,我等天然知无不言。”
然后,宴北惟合掌一拍,只瞥见一长串的小厮捧着一个个瓷制托盘,托盘中俱是放着两套冬衣并全部笔墨纸砚。
宴昭轻哼一声,也不管宴北惟如何态度。躬了躬身材,抱着托盘便回了原处。
“噗嗤――”也不晓得是哪个家伙没忍住。
如此便是过了小半个时候,等轮到宴敛,还没等他开口,宴北惟便说道:“你便是今科福建乡试解元?嗯!倒是像模像样的。”说着将托盘放在宴敛手上便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