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放对下河村世人倒是冷了心了。目睹着自家母亲被刁难,除了王婶子,一个个杵在那儿看热烈,竟没有一小我出头说上一句话。如许的族亲不要也罢。想到这里,宴放也不管这些人面色如何。
见到儿子被打,何氏顿时就疯了,“你们另有没有国法,竟敢脱手打人,我就算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闹上一闹。你们是不是感觉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天杀的下河村,天杀的宴北重,我和你们拼了。”说完,径直就朝着宴理冲了过来。
瞧着宴故脸上的防备与讨厌,宴攸也不恼,看着两人,微微勾了勾唇角,说道:“公然是一出好戏,看来离了我宴家,你们这日子过得也挺欢畅的。”
瞧着配角都没了,在场的下河村世人也就意犹未尽的散去了,固然他们没能瞥见宴家人和宴北重一家吵起来,但今儿个这么一出也没让他们绝望。
“你们到底想如何样?”那边的宴北重扶着李氏,怒声说道。
李毅本就垂着袖子冷静的抹眼泪,时不时抽泣一声,端的是落寞不幸。见到何氏的作为,当即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何氏的双腿,跪伏在地,仰天长啸,泪流满面:“娘,罢了,阿妹不见我们定有她的苦处,我们何必胶葛,扰了她家安宁,总归是一家人,我们归去吧!”
如许连续番的诘问,宴放沉了脸,伸脱手拉了拉宴理的衣角,表示他将人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