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孔微慎失声喊道。
“却本来,哀家兢兢业业十三年,在诸位卿家眼中,竟是这般势利祸国之人,哀家痛心啊!咳咳——”说到这里,又闻声帘子前面一阵繁忙,听着声音,大抵是侍从在给太后顺气。
此话一出,本就争论不休,义愤填膺的众官员顿时就乱了套了。甚么叫武贼之心?这是非要在太背面上泼脏水啊!
他最后又补了一句:“母后,来岁皇弟便要就藩,你说扬州如何?”
宗伯一站出来,那些还踌躇不决的御史言官那边另有顾忌,当即便是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口中大喊:
很久,帘子前面才是传来一阵感喟。
众大臣又是一惊,千万没想到做为辅政大臣的魏王竟然会帮着天子?还在朝臣面前这般讽刺太后。今上方开了内阁,如果再逼退太后,接下来莫非就会放过四大臣吗?
这些人身家前程全数系在太后身上,如果太后归政,孝熙帝掌权,他们这些人那里另有活路可言。
“天子,你便是这么迫不及待,从哀家手里□□了吗?竟不顾我们母子之情了吗?”太后一字一句的说道,言语当中透着哀伤,异化着一丝不甘。
孝熙帝放动手中的茶杯,回过甚来对着身后的帘子说道:“母后,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