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给他揉胳膊,摸索的问“那我现在就去给你烧饭?”
“嗯!”白流年淡淡的答复。
柳如画的速率已然是很快,但白流年还是等急了,他怕她活力,他怕她又不睬她。
白流年的心,狠狠擂动着,赶人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即便他的内心再委曲,她这么一丢丢的示好,他的心就完整为她翻开。
柳如画固然内心不舒畅,不过看在他有病的份上,柳如画也没筹算和他计算。她乖乖的去了厨房,然后用厨房现有的食材,给他做了一点吃食。
唔,手好重,白流年动了脱手指,感觉一阵酥麻感传来,含混的展开眼睛一看。入眼的是一片黑发和婉的散在他胸前,这是?
许是感觉本身过分丢脸,明显就该赶她走的,但是本身却要求她留下,白流年说完这句话后,就当即闭上了眼睛,不敢再昂首看她。
柳如画没好气的把粥端到他的身边。“如何,你白至公子发完脾气了?”
许是白流年也晓得本身很过分,他发了一通脾气后,语气有软了下来,还带着撒娇的意味“画儿,我饿了,我的伤口好疼!”
白流年皱眉回想了一下他让画儿留下来的场景,低下头去。一张精美的脸庞映入视线,柳如画睡的很甜,嘴角悄悄上扬,小手放在白流年的胸前,因为是伸直的睡着,小腿压在他的身上,现在的柳如画如同小猫一样让人顾恤。
他眼眸含笑的说“碰到是没有碰到,就是把我的手给压麻了,还好你压的是我未受伤的那只胳膊!”
柳如画无声发笑,坐在了他身边,就如许悄悄的看着他。
白流年刚想要赶人,让她分开,却见柳如画从袖口取出一锦帕,弯下腰,在他的唇间悄悄擦拭着,擦拭完后,唇间溢出一抹和顺的笑。
柳如画细眉微蹙,缓缓展开了眼睛,一时还在含混,蓦地想起,本身太困,睡在了白流年的身侧,她睡觉不诚恳,该不会压着他了吧?
看着他那不幸兮兮的模样,柳如画也没在说甚么,她端起粥,舀了一勺递到他的嘴边,只是这一次她可没有耐烦把粥给吹凉。
白流年喝完药后,又躺下,柳如画不忘帮他掖了掖被子,将他那受伤的胳膊谨慎翼翼的护着“你好好歇着,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