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府让开,此人太欠经验,竟然敢在我大靖国土地上欺男霸女,飞扬放肆,莫非是在欺我大靖无人?”诸葛翼大喝了一声,扬起手中的刀。
此时耶律拓再不管姜灼,全部心神对于起了诸葛翼身上,感觉本身在此人手上吃过亏,本日又被搅了功德,若不给诸葛翼些色彩看看,倒真让他小瞧了去。
“耶律拓,你别忘了,这儿但是我大靖国土,毫不准你逞凶作歹。”诸葛翼敛住方才嘻笑之色,毫不逞强地提刀相对。
诸葛翼挑了挑眉毛:“哦?这事……本王倒需管一管了。”
耶律拓这时放声大笑:“小美人,这回倒不怕我了?”说着伸手钳住姜灼下颚:“你们大靖美人无数,晓得本王为何非瞧上你了吗,除了花容月貌,另有你骨子里这股硬气,行了,本日本王只为来会一会小美人,趁便奉告你,且乖乖等着,待本王得了头彩,便求你们圣上赐婚,然后带你回匈奴。”
“少府说得没错,”耶律拓悻悻地将刀收回,心中暗骂本日到处不顺,不过豪杰不吃面前亏,他倒也不固执,收回狰狞神采:“本日当在围场显显威风,九皇子,此次便饶过,下回我们再比刀剑!”
姜灼吓得差点跳了起来,那人竟然是……耶律拓!
姜灼这时已经豁出去:“我大靖人才济济,就凭你还想得了头彩,真是做梦!”
盯视着姜灼现在花容失容的神采,耶律拓不由心中暗笑,他又不是傻子,如何会信一个侍人所言,甚么姜妁属意三王子,想与他暗里一会的大话。
“不是你派人请本王过来的吗,这般柔情密意,本王哪舍得孤负?”耶律拓笑得轻浮,往前跨了几步。
“本王定当作陪!”诸葛翼哼道。
没一时,姜灼已被困在山壁前,此时退无可退,她反倒平静下来,用手护住身材,瞪着耶律拓道:“我乃受人蒙骗才到了此处,竟不想三王子竟然做此下三滥之事,若你一意孤行,大不了我咬舌他杀,只是你现在人在大靖,若闹出逼死民女之事,你感觉我大靖儿郎会放得过你?”
这边王巍说得客气,不过耶律拓并不是傻子,早发明对方身后带了很多人,这般人多势众,怕是他一脱手,无数把刀就要劈了过来。
耶律拓气极,猛地甩开姜灼,回身拔出腰刀:“诸葛翼,管闲事管到本王头上,但是敬酒不吃偏吃罚酒?”
“不是!”姜灼头发披垂,嘶喊道:“我是被骗过来的,九皇子拯救,我与此人素不相干。”
不过大师各取所需,他要得美人,那背后之人想干甚么,耶律拓底子不在乎。
看得出,小美人公然是被骗过来的,倒不知谁脱手帮他拉了红线,十有八九,是早有人看小美人不扎眼。
这边姜灼已飞速整好衣裳,披头披发地拔腿就跑,甩开挡道的番兵,只想快快脱身,从速分开这是非之地。
少府王巍回身上前,将诸葛翼握刀的手按了下去,冲他递出个眼色:“九皇子不成,”随后又转头冲着耶律拓笑道:“围猎的时候快到了,眼瞧着便该是各位一展技艺之机,圣上心系三王子,方才还一再问,如何瞧不见您现身,下官这才寻了过来,没想到三王子实在有雅兴,竟同九皇子在此参议起了武功。”
姜灼终究见地到耶律拓的无耻,一时死命挣扎,只是女人力量终是敌不过男人,目睹姜灼衣衿被扯开,内里的中衣都露了出来,而拖拽之间,她头上束发的带子也被甩脱,青丝如瀑普通散了开来,姜灼毫不肯就范,死命护住衣裳,只是在内心,她几近要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