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明日连续要回京,平遥公主硬是留了姜灼用过夕食才肯放她走,还表示得了机遇,便请姜灼进宫做客,为了不扫她的兴,姜灼自是应下,不过却感觉机遇不是很大。
平遥公主决定替姜灼吹嘘一番:“灼灼比宫里的太医还短长,我听崔嬷嬷说,当日我受了伤,多亏她当机立断救了我呢!”
她身后的贵女不甘掉队,免不得抢先恐后上前见礼,个个笑得花枝乱颤。
“回殿下,小女不敢自称精进,尚待磨练。”姜灼忙回道。
姜灼的心开端怦怦直跳,仿佛诸葛曜的话,为她开启了一扇新的大门。
“姜女郎,方才本王遇见郑公,他说你医术有了精进,昨日耶律拓的断骨,也是你亲手给正的。”诸葛曜神采淡淡地问了一句,语气仿佛真是在体贴姜灼的长进。
姜灼这时也忘了羞怯,竟大喇喇地看向诸葛曜:“殿下的意义,小女真的也有机遇当太医。”
诸葛曜背着双手,还是保持着淡然神采:“小事一桩,那里值得恭贺,”随口又问道:“各位但是来瞧平遥的?”
姜灼低头不语,在外头的时候,诸葛曜早看到她手上拿了桃枝,想是明白这桃枝是姜灼摘的,也不知诸葛曜现在说这话,到底是几个意义。
崔嬷嬷却在一旁念叨平遥公主:“公主方才那甚么‘只要灼灼陪’的话,生是为姜女郎树了敌,那些贵女可不是好相与的,这下可不都嫉恨起了姜女郎。”
还是魏菓瑶聪明,晓得这是挡了人家的道,诸葛曜有些不喜,主动侧到一边,又行了一礼:“既是殿下来瞧公主,小女便不打搅了。”
平遥公主眨眨眼,很有几分委曲:“我不喜好她们,谁要这些人三天两端过来,还死赖着不走,实在讨厌死了。”
平遥公主却乐得直鼓掌:“十哥真是好设法,若灼灼做了女太医,今后岂不是能每天陪我了。”
诸葛曜点了点头:“正合本王之意。”说着将手中桃枝扔回瓶中,又问平遥公主:“本日身子可好些?”
“恰是,”魏菓瑶此时身姿摆得极度方,以示比其他贵女更加风雅得体:“公主大病初愈,昭仪娘娘怕她冷僻,叮咛我们多来陪她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