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曜暗叹一声,本身前几日突发奇想,表示平遥公主可将姜灼也请来花朝宴,原是出于想让姜灼在长安世家面前露个脸,今后也好……却不想方才一起过来,便听到魏长安说,姜灼尚未踏进公主府中,便已惹了一肚子气,想来有人用心难堪她。
“恰是呢,可贵她本日露了面,少府之女倒也名不虚传,算得上风韵绰约,在长安城贵女中排得上头名。”另一人赞道。
看来平阳公主现在是在借酒浇愁,诸葛曜也感觉挺无法,只好避过“驸马”二字,道了一声:“皇姐不如少饮些酒,还是身子要紧。”
“听得殿下去围场练兵,可惜我是女儿家,不然真想跟着长长见地。”
“多谢皇姐体恤,”诸葛曜冲着平阳公主抱一抱拳,却较着忽视到了那位“王女郎”,只随口问了句:“驸马一向未见,但是去了那里?”
“殿下当日在围苑伏虎,还救下匈奴王子,但是扫了蛮邦的面子,看匈奴还敢逞威!”
一时之间,诸葛曜也有些坐不住了,喝过几杯,便转头对另一侧的魏长欢道:“本王喝多了些,这花厅里头太闷,不如我们到园子里散散酒气?”
谭嬷嬷低声道:“长安城世家有传言,王家至今不肯嫁女,是盯上了胶东王妃的位子,说是胜算极大,就连胶东王生母王昭仪也对王瑜芙多有赞美。”
“想来我德容工言都有完善,”姜灼好笑隧道:“只感觉与此处格格不入,倒不如在郑家铺子里做小伴计安闲。”
“本日花朝宴,公主但是费了很多心机,便瞧这摆桌竟是与往年分歧,殿下可瞧出来了奇巧?”
“说句实话,论起边幅,这位王女郎不过平常,倒有很多人夸她脾气和顺,秀外慧中,更是因身为权臣之女,引得城中儿郎趋之若鹜,不过本年她虽已十六,却尚未许配人家,想是目光长远吧。”谭嬷嬷低声道。
魏长欢点了点头,平遥公主也想着跟出去,却被一旁崔嬷嬷摁住,唬道:“公主不成冒昧,您本就身子骨弱,外头寒凉,受了风便不好了。”
从花榭处,传来了“叮叮咚咚”的琴声,四周顿时温馨了下来,姜灼细细地聆听,实在不太明白好听在那里,自小到大,她算是读了很多书,琴棋书画却从未浏览,不过瞧着世人非常如痴如醉,不免恋慕了一下:“王女郎公然德容工言也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