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转出围屏,姜灼听到陇西王在同偠美人伏低做小隧道:“你觉得我看得上那假模假式的王瑜芙,可爱王巍在故乡伙跟前说得上话,现在只能怀柔,所谓联婚,还不是将那王瑜芙做了人质,好让王巍断念踏地,别再三心二意,你便放心,就算真娶了她,我也不过将她当泥菩萨供着,有了你,我哪瞧得上她!”
显是偠美人现在已然将姜灼当作本身人,很不避讳地当着她的面对谭嬷嬷道:“没想到殿下这般吝啬,竟是见不得人过舒心日子,累得嬷嬷又得同我一起煎熬。”
谭嬷嬷次日一早便返来了,等进到内堂里,瞧见姜灼竟然也在,不免不测了一下,只当着世人之面,并没说甚么。
“哦,另有这事?”陇西王眯着眼看向姜灼:“本王倒是传闻,你这铺子还给他送过药材。”
偠美人在一旁用心道:“姜大夫,此事你还真求不着殿下,现在殿下要做王少府的半子了,自家亲戚这一点小忙,殿下便是帮不上,也不会坏了人家的事,你也勿须幸运有人替你做主,这郑家药铺迟早得改姓王!”
“殿下明查,所谓以次充好之说,纯属构陷,小女猜测,是那位何大人翻出以往审结的案子来讲事,且当日发案,恰是郑家药铺被不肖子郑或兼并之际,与现在的郑家药铺并无干系。”姜灼辩白。
“王巍那就是个墙头草,靠着会揣摩民气机,竟然颇得圣意,要说王攀胆量那么大,敢使坏抢人铺子,少不得有王巍在背面撑腰,”陇西王不屑隧道:“说实话,王巍还真没徐国公算得上是条男人。”
还没待她走回到耳房,陇西王已从偠美人的屋中出来,刚走两步,俄然又站定,将姜灼叫到了跟前:“你与魏长欢过从甚密?”
陇西王一脸哭笑不得,大抵觉恰当着外人面被偠美人连连抢白,面上有些过不去,咳了一声,对姜灼道:“你先下去,兹后好好照顾夫人,郑家药铺的事,本王自会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