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灼免不得感慨,不过一件小事,没想到阿谁叫阿显的乳母竟会生出害人之心,本日若无诸葛曜挺身相救,本身受伤必是不免,想到此处,姜灼还是走到诸葛曜面前,敛衽深施一礼:“本日险出不测,多蒙殿下相救,姜灼没齿难忘。”
姜灼一愣,问道:“可说了所为何来?”
姜灼并不放心,到了里头,亲身引着诸葛曜去诊堂,硬是要为他看伤,见着公然不再流血,这才算松了一口气。
“女郎,方才您未归之时,王女郎亲身来了药铺。”郑柯这时道。
看出诸葛曜面上神采悻悻,姜灼再不说甚么,只让医女过来,还是替诸葛曜上了金疮药。
不一会,阿青拉着宝儿走进花厅,宝儿盘跚地来到姜灼跟前,抱着她的腿,指指桌案上的一个漆盒:“姐姐,糕。”
阿青站在中间,望着王帛喂完宝儿,还不忘拿出巾帕替她擦嘴,而姜灼则在一旁抱着宝儿浅笑,一眼瞧畴昔,这三人很有几分敦睦亲亲之意,不免偷偷地瞄了一眼已坐到长榻之上,脱了大氅的诸葛曜,虽见他还是笑容款款,不过,眼神时却并非那么一回事。
“王公子怎得过来了?”姜灼倒也不惊奇,王帛早是郑家药铺常客,来去自如得很。
“殿下?”瞅见诸葛曜的站在外头,姜昕也是一脸惊奇,随即忙上前抱拳见礼。
姜昕眨了半天眼睛,好半天后回道:“王参将本日让部属来药铺取些伤药,不想竟正逢阿姐生辰,我竟是健忘了。”
“当日《医圣经方》被窃一事,殿下仗义执言,小女尚不及表达感激之意,在此一并谢过。”
郑柯这时也过来了,先同诸葛曜见过礼,随后笑道:“女郎,王昭仪赏来宫制胭脂水粉及金镶红宝石耳坠一对,,已然交由阿青收下,方才王公子送了四色绸缎,另有一盒寿糕,宝儿口水这会子正掉着,就等女郎过来了。”
诸葛曜眼睛闪了闪,虚扶了一下:“女郎不必客气,说来此事乃平阳公主治家无方,收下恶仆,反害了自个儿孩子,不想竟还差点扳连到女郎。”
姜灼不由看了看诸葛曜,忽生异想,莫非是王瑜芙担忧诸葛曜会过来,特地要刺探一番的,不随即姜灼便暗笑,本身何时变得这般多疑了。
诸葛曜咳了一声,用心暴露不悦道:“怎得你又跑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