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屋中之人都在瞧着姜灼,连被捆住不能说话的魏菓瑶也紧瞪着姜灼。
“既如此,”魏少夫人转头道:“管家,那些行恶之奴婢,如果签了身契的,尽皆发卖,别忘了知会保人,这些人被卖,皆因品性卑劣,再要出事,莫沾连了我们魏府,”说罢,魏少夫人又看了看姚玲儿,持续叮咛:“至于那些没有身契的,便赶出府去,自此再不准踏进将军府一步。”
“不,此事如何怪得着奴身上,”姚玲儿慌乱隧道:“少夫人,奴自从服侍女郎,向来服从于她,并不敢胡乱教唆,奴实在冤枉。”
魏长欢点了点头,飞步去追姜灼了。
倒是魏少夫人笑了笑:“本来另有此说法,难怪夫人总在劝少将军纳妾。”
魏少欢抱拳应诺,回身对魏少夫人点了点头。
“给本将将她捆了,嘴也堵上!”魏将军气得大吼。
“奴……”姚玲儿这时又瞅了一眼魏长欢,才嗫嚅道:“奴是想见少将军。”
魏夫人满脸羞红,却只能告饶地瞧着魏将军,当是指着他给留些面子。
魏夫人惊得怔住,一时面色灰败,再不敢去管魏菓瑶,只拢手站在一边,不敢言语。
管家先时还在愣着,这一下立马反应过来,扯着嘶喊不止的姚玲儿便往外走。
魏长欢底子不看她,只调侃管家:“怎得现在还不去办?莫非将军让少夫人管府中之事的话,都是说着玩的,你等还要问过女郎示下?”
“姜灼,本将送你!”魏长欢跑过来道。
“本日之事,小女……并不敢计算,时候已晚,小女辞职。”考虑以后,姜灼还是忍住心中不平,冲魏将军福了一福,带着医女,回身走了出去。
魏将军摆了摆手:“你们伉俪商讨着办,不必问过老夫,至于我们府中的夫人,她老眼昏花,已然当不得家了。”
姚玲儿“扑通”跪倒在地:“回少夫人,奴并无与人私会,只是……”
“如此,你便招来,姜女郎有没有无端打你?”
姜灼头也不回隧道:“不必了,小女寒微,唯驰名声宝贵,此次幸运逃过一动,再不敢叫人寻了弊端。”
管家身子一顿,跺了顿脚,还是拉着姚玲儿出去了。
一只大掌猛地朝魏菓瑶打了畴昔,魏菓瑶全无防备,竟又跌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