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欢瞅瞅正屋的门,问:“但是魏菓瑶又跑了?”
魏长欢自是应下,紧着出门,叫人去抓药了。
姜灼一笑,上前福身道:“夫人,前事已了,莫在记心上,小女本日是奉少将军之命,为您评脉的。”
姜灼又问:“如此已然三日了?可有其他症状?”
魏夫人瞪了魏长欢一眼,随后看着姜灼,想了半天赋道:“姜女郎,说不恰当日确是小女有所获咎,本日老身便向你道声不是,只她乃我幼女,从小娇宠了些……”
姜灼一笑:“少夫人放心便是,不知您可得空,让小女为您诊一下脉。”
魏长欢哼了一声,竟然出言调侃道:“阿娘,您那位女郎还没当上公主,你且舍得走?不如再留一时。”
“不就是一大早被叫过来瞧一眼,随后便跑得没了影,夫人叫过她身边奴婢问,说是人又去了王少府的府上,”魏少夫人感喟道:“好个不懂事的,她竟是只将姓王的当作自家人了。”
魏夫人“哦”了一声,听话地向姜灼伸出了手臂。
魏夫人大抵也感觉心虚,倒也再说下去了,只偷偷看了几眼姜灼。
“谁在外头?”屋里这时有人问。
姜灼眼睛不由眨了眨,只仿佛魏夫人的事急些,便先搁下这头,问道:“魏夫人如何得的病,症状如何?”
里头半天不说话,直到厥后,魏夫人语带哽咽隧道:“为娘早知,你同你阿爹一样,只偏疼媳妇,竟是半点不肯管瑶瑶的,她或是功利心重了些,可女郎家求长进又有何错,倒是你父子二人如此打压,乃至瑶瑶都不敢在府里待着了。”
待到了屋外,姜灼不免点头,这魏夫人这会子说话还算通事理,竟不知怎得会被本身女儿拿住,由着她在府中胡为。
听到魏夫人这些话,魏少夫人气得直咬唇,强忍了半天,才没有拔腿就走。
“脑筋倒还清楚,话说得利落着呢,只呕吐不止,药也喂不出来。”魏少夫人叹了一声。
魏少夫人支吾了几声,才低声解释一句:“我现在见不得人吐。”
魏少夫人倒有些脸红:“昨日服侍夫人,见她呕得短长,我也感觉不太舒坦,出到屋外吹吹风便好些,想是自个儿矫情。”
“方才少夫人说见不得人吐?”姜灼问道。
魏长欢回道:“阿娘,是儿,为您又请了大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