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灼低头,只等着徐少夫人前面的话。
姜灼听出了逐客的意义,虽不解此中原因,却也并不问,自是拜别了徐老夫人,跟着家人走出了府。
到这会子,徐少夫人终究点了正题:“这些年我们订交甚厚,说是你与国公府有恩也不为过,我一心盼着你能得姻缘顺利,只是现在,殿上迎娶王瑜芙,怕是已然是不得不为之了,此女心计过深,如果今后你也入得府中,当要谨慎防备她,”到此时,徐少夫人竟又叹口气道:“你并非我mm,不然,我死也不会让你嫁畴昔。”
徐老夫人神采公然好些,作势瞪了徐少夫人一会,随后便乐了。
徐少夫人连连点头:“是妾不晓事,阿娘说得竟是有理,如果有下辈子,妾也想个法儿去做女太医,转头还能得徐老夫人您的嘉奖。”
“切不成胡言!”徐老夫人忙制止道:“你这孩子怎得胡说,圣上想来自有考量。”
“实在不消人说,我也都瞧得出来,在殿下心中,怕是阿卓的分量远远不如你,”徐少夫人慨叹:“当日殿下瞒着人从胶东提早回长安城,头一件事便说想要见你,还特地选在了国公府,虽借口是为让你姐弟团聚,只明眼人,谁还能猜不出来呢?”
倒是徐少夫人没一会又跟着上来,似有话要与姜灼说,公然,快走到府门了,徐少夫人拉拉姜灼,随后让世人先等上一回,本身带着姜灼往人少的处所走了走。
徐少夫人对姜灼递了个眼色,随即非常鄙夷隧道:“圣上竟不知如何想的,那王巍心胸鬼胎,乱权干政,现在除了无事一身轻,圣上竟还巴巴地要与他攀甚么姻亲,殿下向来瞧不起王氏,便算忍下气娶了那王瑜芙,我却不信,他们还能伉俪和美?王巍也不想想,当年许氏前车之鉴!”
不想徐老夫人却摆动手道:“那事便不提了,听国公所言,仿佛圣上正逼得胶东王甚紧,一力要殿下娶了王巍之女,此事已然胶着日久,这会子国公另有那班老臣也在劝殿下,既然是圣上之意,殿下不如适应便是,也算做后代的一份孝心。”
徐少夫人公然闭了嘴,只到厥后却又低头嘟哝一句:“如果胶东王真娶了王氏女,转头娘家大母那边,妾必然要去劝一劝,我家阿卓毫不与人做妾,更何况,还要被王氏压上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