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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清癯的身影抬头望着阮府二字悄悄地站了半晌,而后迟疑着走上前叩响了铜环。
陛下站起来,打量着他端庄的神采,好半天赋开口道:“等此次返来,我可得给你好好说门婚事,少说也得让你在都城里安安稳稳地待着,不再去内里四周驰驱。”
“三日前,东北一带地龙动了。”天子沉声道。
为何会变成如许?这事还要回到开首提及。
两人如浅显的舅甥般闲谈了些家常,阮孟卿这才将话题拉回朝堂上。
“大抵有些端倪了,可详细去处却查不到。”陛下拢着袖,冷着脸垂眼道,“那数量大得惊人,便是兑换成金子,全扔进护城河里,恐怕填满也绰绰不足。”
“陈兄陈兄!是我啊!”那人又蹦又跳,非常冲动,“你总该还记得我吧?我是金玉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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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日他但是起了个大早,天还没亮,仓促清算完就跑到了这里,如果小表哥在家,看他俄然这么夙起,没准还会被吓一跳。
“见过陛下。”
阮孟卿笑了笑没有说话。
有人轻嗤道:“官老爷抓人呢,你们急又有甚么用,乖乖等着吧,如果惹人着恼了,倒是连你也一块抓了押牢里头去。”
“传闻是刑部要抓人呢,一个叫曹……诶甚么曹甚么庸的墨客,仿佛是和前不久的案子有干系。”
如果天子娘舅真的只是想找他尝尝新做的点心,又何必把地点定在御书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