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偷偷溜畴昔看一眼不就行了?”莫筱苒打趣道,“看了以后再回來奉告我。”
皇兄也是,明知和她不对盘,还偏要去招惹她,何必?
持平的嘴角悄悄扯开一抹极其浅淡的暖和笑容,冷峭的脸廓,也在这一刻放柔了很多。
“跑甚么?不怕摔伤了?”莫筱苒躺在桃花林的软椅上,明丽的阳光重新顶倾泻下來,照在她身上,如同在晒着日光浴,浑身的毛孔温馨、畅快,一身繁复的素色长裙,头发随便的扎成马尾,简朴中带着萧洒与豪气。
“是,宫中已经有流言疯传。”探子跪在地上,重重点头,别说是王爷,便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在听到这件事时,也是不敢信赖,皇上要皇后侍寝那是天经地义的,可皇后竟敢不从,不但如此,还伤了皇上的龙体,导致皇上四天不敢早朝。
缓慢的收回视野,白墨垂下头敛去眸中的笑意,原觉得是宫人们夸大了,沒想到真相远比流言还要夸大,真不晓得皇兄做了甚么,竟惹得她如此妄为。
白子旭却直接打断了他:“东耀、蓝宇、轩辕三国一向以來多年交好,朕怎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他顿了顿,见白墨脸孔凝重,嘴角的笑更是柔了几分:“若你不放心,等两国使臣到达皇城外百里处,朕派你前去驱逐,如何?”
忘不了,她那双灵动清澈的眼眸。
白墨在宫门前将兵士遣散,勒令他们返回校场,本身清算了一身风尘仆仆的衣衫,筹办入宫觐见白子旭。
心潮微微荡开一抹波纹。
“不愧是她……”一声意味不明的呢喃,从白墨的嘴里吐出,褪去了常日的冷酷,竟是多了丝丝难以发觉的情义。
轩辕国,蓝宇国吗?
白墨似未曾发觉到來自上方的丝丝杀气,还是冷酷的站在原地未动。
“蓝宇?轩辕?”莫筱苒眉头悄悄一皱。
宫中很快就传遍了,莫筱苒再次对皇上脱手,将皇上重伤,被太后软禁凤栖宫的动静,有人鼓掌叫绝,有人唏嘘长叹,有人幸灾乐祸,而作为配角的莫筱苒,却优哉游哉的待在凤栖宫中,过着她本身的安静日子。
“皇兄,蓝宇一向对我国虎视眈眈,此番他等前來,臣弟觉得当沿路庇护,以防使臣产生不测,引发两国烽火。”白墨擅行军作战,唯恐此番送贺只是明面上的幌子,公开里却想挑起烽火,仓猝提示道。
白墨那里敢邀功,连称是他洪福齐天,这才保佑本身安然回來。
“对了,方才臣弟进宫,听闻皇后再度被软禁,不知是真是假?”白墨俄然出声,问起了莫筱苒的事來。
“臣叩见皇上。”进了御书房,他单膝跪在地上,向白子旭施礼问安,态度恭敬。
忘不了,她为了一名宫女,所作的可谓胆小包天的行动;
“但是……”白墨还想进言,毕竟,两国对东耀的觊觎已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成不防。
“皇后被囚凤栖宫,统统可好?”他不自发地密查起莫筱苒的近况來。
白子旭听了这话,心头一阵嘲笑,保佑?他若真能保佑他,必定是保佑此人早死早投胎,若非摄政王武功高强,他不敢在暗处动手,怕他防备,老早就派人半路截杀他了。
李泉殷勤的笑了笑,打了个千,这才排闼进了御书房。
“能有甚么分歧?”莫筱苒内心虽也有几分猎奇,但不如她表示得这么直白:“不也是一个嘴巴一个鼻子两个眼睛?”
白子旭脸上的笑愈发温和,虚抬了一把:“皇弟快快请起,自家兄弟何必行如此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