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皓然内心愁闷,如何想如何不痛快,都是老友,还是他先熟谙,成果容玄杀了他,竟然护了叶天阳一世。
容玄感觉他单手拽着衣袍,局促隐怒的模样也都雅得不可,悄悄赏识了一会,然后道:“哪有倒霉。”
“作为师父,您无可抉剔。”叶天阳说:“师父的良苦用心,舍命成全,弟子长生难忘。”
猝不及防一声轻呼。
而究竟上,叶皓然被禁在这里,而容玄底子不在。
叶天阳收敛了笑容:“今后不准再送!”
叶天阳坐在容玄腿上,额上充满一层精密的汗珠。他的腰被箍得很紧,转动不得,背后紧靠着容玄的胸膛,能感遭到对方的心脏有力地跳动,安稳而有规律,没有加快,更没有过大的起伏。
固然不气了,但不欢畅归不欢畅。
叶皓然始终保持浅笑,直到容玄神采乌青,身形融入虚空,叶皓然这才想起来。
叶天阳倒抽了口气,抬高声音道:“师父,你别惹火,不然我真的会节制不住,会对你做很过分的事,毫不像之前那样顾恤,也不会说好听的话,乃至不会满足你。”
接下来的一个月,外界因为行道人的出世而风云变色,上界真正安宁下来,多得是强者前去云天交界,去容帝居处拜访,却被践约守在那儿的叶皓然挡了归去。
以是,只要容玄能活着返来,哪怕只能活一天,只看一眼,他也能心对劲足。
放心吧,容玄想说,我疼你还来不及。
这一世,你能活着,真好。
容玄微微皱眉,很艰巨地呼吸,晓得此人还喜好他,欢畅还来不及,底子不成能活力。
认识时而复苏时而浑沌,叶天阳手腕卤莽地在他身上驰骋,说尽下贱无耻的话,容玄度过了煎熬的前旬日,欲/望被掐住,一次都没摆脱,难言的痛苦与欢愉让他沉湎,让他发疯。
“四十九日哪够啊。傻瓜,要赔就赔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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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往各教使者大惊,更加感觉容帝神通泛博,他们不敢多做逗留,赶紧告别:“容帝如果成心,请随时奉告我等。教主随时恭候。”
叶天阳没法安静,沉闷不已,不想再睁眼说瞎话。
这时,谢族长老跟在叶天阳身后,去面见银如月。
“你来啊。”容玄等候。
叶天阳低下头堵住他的唇,工致的舌头撬开贝齿,长驱直入,暴掠般夺尽口中津液,与软滑的舌头胶葛,舌尖舔过上颚,引得一阵酥麻的颤栗。
够了,已经够了。
本是极其无礼的姿式,行动,几近是宣泄气愤般双方面的施暴,叶天阳几次都觉得要结束了,可容玄全都忍了下来,再难受也照他说的做,竟是一次都没有抵挡过,叶天阳震惊得心疼。
虽说曾叱咤风云过,但叶皓然能屈能伸,并不觉很多难受,只是陌生的时空,独一熟谙的也只要容玄,就连阿谁叶天阳,当了神帝,竟然对他不睬不睬。
以后,他把叶皓然关进锁魂塔九百年,接着大半年里变着花腔折磨,现在说谅解,还很勉强。
叶皓然调侃他不如将计就计,顺水推舟走正道,娶媳妇生孩子,灿烂容族,别华侈了这么好的血脉传承。
叶天阳紧闭着唇,牙关紧咬,可实际上底子没需求,容玄不晓得如何伸舌头,或者说没有逼迫他的意义,只是嘴对嘴亲了亲。
“我有师父一个就够了,师父的后宫还要吗。”叶天阳黑着脸貌似不经意地提示道,送去云天交界的女人该斥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