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风不是闲得慌么,不是要给她添堵么,好啊,那把证据拿出来呀。
宁绾扬唇,猜吧。
一块糕点也要切成几小块,一小块一小块渐渐磨的,可不是像现在一样,夹了直接往嘴里塞。
这个两面三刀的庶子!
她和宁绾在一间房里睡的,柳如风说宁绾的不是,不就是说她的不是?
宁绾也道,“是啊,二公子有甚么话,就问吧。”
蜜斯迩来行事虽捉摸不定,也不肯她跟着,可不得不说,确切比畴前沉稳通透了。
陈嬷嬷说,“二公子必是曲解了,我家蜜斯纯良,怎会放火烧了人家宅子,此事必是曲解。”
“唉,早晓得姑姑没吃东西,我该早些返来的……”宁绾心疼道。
宁婕没说要,但也没说不要。
宁婕看着柳如风。
白露则是指着花嬷嬷骂道,“好你个花嬷嬷,栽赃谗谄都落到我家蜜斯头上来了,明白彼苍的,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说我家蜜斯放火,你倒是拿出证据来!”
一把火把宅子烧得干清干净,房里的宝贝尚且没留下一件,那里去寻证据。
“宁大蜜斯,你,你昨儿早晨放火放火烧了宅子,老奴,老奴,亲眼看到了。”
凭他在洛城的职位,甚么事查不出来。
傻儿,宁绾这个傻乎乎的女子怎会是主谋!
是啊,才晓得是为了你啊。
宁绾站在一边,见状,只是扬唇轻笑。
人这个东西,就是奇特。
她说的话,是假的,却也不是假的,妖女不该见怪她。
固然很不测,也很震惊。
宁婕想都没想就接了筷子。
一拳头砸在棉花上,让人浑身不安闲。
宁婕,宁婕,不愧是宁国公的掌上明珠,如许的心计,是他轻瞧了她。
柳如风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一双狼眼眯起,看上去更加阴狠了。
“久等了……柳二公子要问甚么,问吧。”
要不如何说宁婕聪明,连放火如许的事也做得滴水不漏。
害她饿了一早上的肚子,身子都不舒畅了。
这算甚么事儿?
满腹牢骚不敢发。
怎地,是说她和宁绾共同放火烧了人家宅子?
如此看来,是她太天真了!
一个六亲不认,一个落井下石,归正都不是甚么好东西,都死了还落得洁净。
“大蜜斯昨夜不在然蜜斯的房里。”花嬷嬷又说话了,“老奴夜里去过大蜜斯房间,瞥见大蜜斯将房中的茶壶放在了屋外的花坛上。”
耳提面命端方的人,食不充饥时,也非论端方了。
“胡说八道!”宁绾眉头一皱,“我昨儿在姑姑房里睡觉,姑姑是晓得的,我难不成还会兼顾术,一个留在姑姑房里,一个跑出去放火?”
一个夺命的阎王,一个要命的妖女。
想起宁绾让她买点心时说的那句,“嬷嬷固然买下,姑姑不会不吃的。”
他们两人相互猜想,相互伤害,不死不休,才气让宁国公府和文国公府也卷入此中。
“是啊,口口声声说是阿绾放的火,证据呢。”
柳如风沉下脸,恶狠狠的踢花嬷嬷一脚。
宁婕用点心,柳如风不好盯着。满心想着本身被烧毁的宅子,底子不晓得宁绾一句话也能让宁婕对他生出这么多怨念。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二公子的话,我愈发听不明白了,我是犯了甚么事吗?”宁绾无辜不已,半晌后又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二公子带这么多人过来,是为了我?”
她进退维谷,插翅难逃。
宁婕在都城呼风唤雨不得了,来了洛城,还不是乖乖的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