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可,他不能落空她,他如何能落空她呢!
“东阳,罢休了,好不好?”她悄悄的抚上他的头发,“你应当走的更远,你身边应当站着一个能够和你一起走的女人。我的心太小,你的心太大,我包不住你。东阳,放下并不是那么难,放下以后我会发明,或许我只是你的一场梦。”
程东阳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如何都不肯罢休。他说道:“冬冬,我承认,这个孩子的到来我想到了跟我父亲一样的题目。我没有体例不想,这像是处在我这个位置本能的反应。我是思疑过这个孩子不是我的,但是在你跟我说,宝宝是我的,我是信的,冬冬。我真的信赖。”
这一句话,就这么生生的扎在程东阳的心口。那晚他们说的话,每一句他都记得那么清楚,特别是这一句,她说东阳,我们回不去了。这么几个字,直接将他打倒天国,他感遭到了痛彻心肺的冰寒。
“书记,我打来了水,您洗漱一下。”耿动身走出去,“刚才孟蜜斯送了早餐过来,现在还热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