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求了。”迟风的声音有些衰弱,咬牙果断地将匕首往她的面前送了送,“前面我够不到,奉求了。”
因为明天夜里来了不速之客,扰了清梦,以是明天大师都睡到日上三竿。
他反客为主地身形一转,将还是睡得昏黄的她压在身下,在变更体位的那一刹时,将她的中衣和亵衣半拉下来,大掌覆上她胸前的柔嫩……
“都变黑了!”小绿仓惶地叫出来,捂住了嘴巴才忍着没有尖叫,眼中刹时噙满了泪水,“这……这如何办呀?”
好难受……
“我扶你回床上……”她咬牙艰巨地开口,好不轻易才将迟风这个大男人挪上床,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正想分开,脑袋却俄然一个眩晕,身材倒了下去,头枕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好恶心!
“瞳瞳?”他出声叫她,嗓音已经带着某种特有的嘶哑。他的大掌伸入她的中衣里,抚着她光亮的脊背,“顺手”挑开亵衣的带子。
“我……”小绿整小我都颤了!
本来还想唤醒她,和她筹议做做活动的……现在看来,不消筹议了!
“不消了!”迟风猛地扣住她的手腕,额头上已经排泄了薄薄的一层汗,忍着中毒的难受,他低喘着开口,“只是浅显的蛇毒罢了,只要把毒弄出来,敷点药,就没事了。”
他是要让她用匕首帮他割掉那边的血肉,让毒流出来吗?
现在这深更半夜的,又是荒郊野岭,去那里找大夫?
她的一条手臂抱着她的腰,将相互的间隔拉得更近,乃至于他几近能感遭到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上,让人的心都痒痒的。
“呸!”用力吐出已经转为鲜红的血液,小绿总算松了一口气,拿过中间的金疮药帮他涂在伤口上。
“是不是只要把毒弄出来便能够了?”咬了咬牙,她在内心做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