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止殇笑着喘气,“父亲大人,老当益壮。”
晏宴紫俄然沉默,父子两人在黑暗中相互对视,只闻粗重的呼吸声。
宁云殊道:“那要看她手中的东西是甚么。”
屋里肉香正浓,正中的铜炉上炖了一锅野猪肉,咕嘟咕嘟的冒着水花。
燕止殇心头一酸,握了她的手,“没事了,我们回家。”
司岑溪看了一眼燕止殇手里的令牌,嘴角挂上了笑容,“夜北风重,小侯爷肯替人分忧,那自是最好不过。散了吧!”手一挥,身后的人收剑归鞘,整队后退。他对燕止殇点头表示,留下一匹马,调转马头独自走了。
燕止殇僵住了,张张嘴,只艰巨的吐出了两个字,“娘亲......”他瞥见劈面的父亲眼中一样闪过浓厚的烦恼之色。
当天,皇甫觉单独回宫,却将全部太医署搬到了长宁侯府。
晏宴紫父子洗漱结束,跪坐在炕桌两旁。宁云殊素颜雪服,坐了动手,挽袖为他们斟酒。
晏宴紫抬头又灌了一杯酒。
燕止殇紧紧的抱住她,渐渐点头,“好。”
“止殇,”晏宴紫从天井里背回身来,眸中暮色四合,语气沉沉,“你想去哪儿?”
“......臭小子!”晏宴紫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