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脂死死望着那深深浅浅的红,神采煞白煞白。混乱的画面缓慢的脑海闪过。
身子似在寒潭浸着,脸却热的发烫。身子冰火煎熬,内心愤懑至极,悲伤悔恨绝望尴尬诸般情感混织交杂,只恨不得一剑将他穿个透心洞穴,碎成千片百片。
“……皇甫觉……”那一点点液体已经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她只觉觉得他能够给她更多。
再次睁眼,已是日影深深,将霞影千色的窗纱映的春意浓浓。
她晃了晃站起来,伸手便要脱外衫,皇甫觉眼眸一暗,“谨慎着凉。”
身子便被抱开,她一声锋利的抽泣,人已被锦被裹了起来。
看她的眼神追过来,水汪汪的,皇甫觉内心一动。渐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把饭吃完。”
长久的昏迷。
倔强,固执,带着不顾统统的凶恶。
燕脂饭用到一半,俄然感觉炎热。她看了一眼炭炉,想了一想,回屋换了厚缎的外袍,穿了一件四喜快意纹的上衫,配着底下月红色的裤子,乌发高挽,内心感觉很清爽。
燕脂低低的嗯了一声,内心俄然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侍卫还未拦,海桂已踱着步过来,“……公子,你快请,皇上正等着你呢。”
燕脂偷眼一觑他,诺诺问道:“你不活力了?”
混乱的笔迹,遒劲萧洒。
落款的“燕脂”二字虽扭扭曲曲,还是有出云的适意,确是她的笔迹无疑。
燕脂与小巧大摇大摆从正门回了行馆。
挤压,抽/插,烟花爆炸。
她出来之时,皇甫觉不由多看了她一眼,“脸如何这般红,是不是病了?”
燕脂皱眉,身子半倾过来,伸手来抢,“如何会醉,才两杯罢了。”
皇甫觉声音暗哑,“宝贝,你在玩火。”
象牙普通的肌肤上鲜明点点淤痕。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鞠躬,道歉。
他已经很少有如许踌躇的时候,特别是下身已经肿胀的短长。
腥甜的血液一进喉咙,燕脂的眼稍稍复苏了些。他正对着她的眼,“燕脂,我是谁?”
吃了甚么,这便是燕脂成心识的最后一句话。
皇甫觉眼角一挑,“倒是越来越会说话。”
他咬着牙,“燕脂,你吃了甚么?”
她喝得太急,脸上便带出了红晕。玉冠束发,眉飞入鬓,竟有几分清俊之气。皇甫觉看着,一上午号令的躁动渐渐沉淀。他叹了口气,将她面前的杯子拿走,“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燕脂侧着头,神情有些迷惑,“玩火?”人自天然然坐到他的腿上,手滑进他的衣领内,只觉触手清冷,非常舒畅,“为甚么?”
燕脂脸一红,听他持续说,“下次不要偷偷出去。”
蚕蛹普通被裹去,低低的□,哀叫着抽泣…..
昏黄入耳到低低一声轻叹。
她一把掀下身下锦被,手指纷飞间已褪去中衣。
皇甫觉扶她一把,只觉触手滚烫,眼神微微让开,“燕脂,别闹。”
她胡乱去扯他的衣衫。
她甚么都没吃,只是闻了闻极乐宫的秘制的无相香,沾了粉蝶兰的花蕊,又喝了酒,便中了媚毒,心神失守。
作者有话要说:上礼拜熬夜太短长,颈椎犯了,柳柳食言了。
明天码不了字了,因为看了一遍文。想要修一下。找找虫虫,剪剪枝叶。
皇甫觉将她泡在桶里,眼看她滑下去,只见手脚扑腾。稍一踌躇,便又将她拎了上来。她一双眼已是苍茫茫,银牙狠狠的咬在红唇上。
她的身上有一种入兰似麝的香气,越来越浓。皇甫觉不自发便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