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我想弄清楚你在做甚么,可我仍然是一头雾水!你分开教堂时仿佛有任务在身,因而我一起跟着你。我看到你偷偷溜进了洗会堂,便决定现身面对你了。我给讲授员塞了点钱,获准在这里伶仃呆几分钟。”
“说来话长,”男人说,“我路上再跟你解释。”
得了皮疹的男人又开端严峻不安地搔挠起来。“听着,我只要五分钟时候。我们现在就得分开这里。既然我能找到你们,那些想杀你们的人也会找到你们的。有很多事你还不明白。我们得去威尼斯,立即解缆。题目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分开佛罗伦萨。那些制住了辛斯基博士的人……那些追杀你的人……他们的眼线无处不在。”他指了指洗会堂的大门。
“我只是实话实说。”西恩娜将装着但丁灭亡面具的密封塑料袋递给兰登。“还是你拿着我们的小朋友吧。”
“哦……我的上帝,”他结结巴巴地说,“现在统统都能解释通了。”
“你的脸如何啦?”西恩娜问。
“你为甚么不打电话?!”对方责问道,仍然在搔挠着脖子和脸颊――那边已经发红起泡。“我看到你和一个女人一起出去的,她究竟是谁?你现在是为她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