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怕是那妇人把那些骨头堆到洞口,把洞口堵死了。”钱玉冷道,“她是美意怕那些人找着我们还好,如若不然,我们可得困死在这儿了。”

另有钱珠曾说过的钱玉不是钱老爷生父的话……想着想着,木雪眉间不住打结,这对父女,身上谜团实在是有些多。

“我的亲娘嘞,那是甚么,少爷,莫不是洞塌了吧,我们还要不要往前走啊?”

主仆俩时不时说句话,这般走了好一阵子,路途上捡到那妇人说的干粮,吃着歇了歇脚,又仓猝赶路,紧赶慢赶地走着,终究在那油灯里头豆油耗尽之前,瞥见前头一片亮光,终是走出了那阴暗狭小的水道。

“没甚么。”木雪游移着点头,既然钱玉不说,她就是突破了沙锅也是得不到眉目的。

行未几时,远远却瞥见前头一簇树木茵茂,氤氲葱葱里头模糊还透出些房舍门角来,见到这个,前面打头的钱多一阵欣喜,忙舔舔白得起皮的嘴,向身后欢畅道,“少爷,少奶奶,前头仿佛有人家!我们也走了很多时候了,这大日头的,晒得人发晕,不如我们在前头讨口水喝吧?”

钱玉感喟,她用心与钱多说了很多话,想引木雪也说几句,谁知她还是一言不发地冷静跟着走,也不知是如何了,她记得她今儿可没惹到她。

沿着水道出口的土梯走出来,了望四围,钱玉感慨,“那妇人公然没骗我们。”

愈想,她内心愈冷,连带着脚步都慢下来,不紧不慢随在她背面的钱玉见了,觉得她是走了很多路,腿脚酸了,便走上前,轻声问她,“累了么,不然,我背你吧?”

钱玉点头,“我拆都没拆开,只把它压了箱底,如何你突如其来问这——”

“我不过说个顽笑话,你这傻小子,何为么真?”

“嗯,去吧,既然路过了,就顺趟去一次吧。再说,我承诺了人家,不能言而无信。”钱玉想了会儿,皱眉点头,唤钱多,“把那半块虎魄玉拿给我。”

钱玉闻言,望着她一阵骇怪,她觉得她前时一向不出声,只埋首在她怀里,是对这些事一概不知呢。

钱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儿,那里会有髯毛,她如本年事小,人家天然不会思疑甚么,可比及她年长些,设或还似这般貌美若天仙,又不必髯,如果被人发觉了身份可如何好?

“你这么看我做甚么?”看她如此,钱玉忍不住皱眉,轻咳一声,岔话道,“我脸上有花?”

“那敢情好。”钱多欢畅应了声,边听钱玉叮咛往前走,边点头晃脑地夸道,“少奶奶就是高超,小的和少爷就是想到须发都白了,也想不到跟甚么将军扯上干系,还是少奶奶手腕高。”

“可少爷,我们要进城,就得往回走,那岂不是还得颠末那石虎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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