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吧,写吧。本官给你纸笔,来呀,还不快笔墨服侍?”吴说非常痛快的命人筹办。
堂外,英嬷嬷搀扶着瘸了一只腿的小蝶,艰巨的跨过门槛,眼中含泪的看着高守礼,“少爷!”
吴说抚了抚八字髯毛,非常对劲“彼苍”这个称呼。
梁汝真如遭雷击。其他衙门里的人也暗呼失策,如何就帮忙梁家了呢!梁家独一的支柱倒了,已是日薄西山。而高家却出了一个案首,眼看如朝阳东升,还用细细做对比么?
县尊大人,平常妇人还晓得‘节女不侍二夫’,他家高氏女被贼人掳走,失了明净之身,凡是有一点廉耻之心,也不该活活着上受人唾骂!扳连高家不说,也让门生受辱!门生本有大好出息,都是为此贱人,要背上一声骂名了!试问,门生不该向生养了高氏女、教诲了高氏女的高家索要一个公道吗?”
“启禀县尊大人,门生状告梁或人暗害家中奴婢……”
“如许吧,行于不可,听听高氏女本身的观点吧。”
话还没说完,梁汝真呵呵直笑,“家奴划一牲口,你家死了几个,大不了赔你财帛。”
梁汝真疯了也躲不过天网恢恢,被判放逐三千里,马上行刑。
“这个……”高守礼本想反对,但想一想姐姐的处境,也不知如何办了。
“谗谄!这是谗谄!”
醉醺醺的李大晓得老婆返来了,破天荒也不喝酒了,在县衙大堂外等候宣召,就等着作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