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半信半疑的去了,不到半日返来,一脸骇怪,“你如何晓得?我娘对着我哭了半个时候,发誓说本身再也不闹了。她要留在都城,看着我结婚生子。”
这一招一哭二闹三吊颈,的确是雪上加霜。高家人本来就看不上郑大姐不知廉耻,屈氏还活着的时候就跟顾祈禄勾勾搭搭,厥后屈氏的死,很难说跟郑大姐一点干系也没有。现在屈氏的女儿也没了,你不自愧,也该消停两日啊!哪晓得还闹出他杀的丑闻,让高家人丢进了颜面。
这是根基的做品德德题目。
顾静媛转成分开的时候,俏脸冰冷,眼眸如水,割舍了某部分血缘亲情,没有半点踌躇。
“啊?我爹这么绝情?我跟他没完!”娇娇一听,怒了。
“我也劝过她。但是没用!她老是唠叨我爹之前对她多好多好,现在对她爱理不睬,她活着没甚么兴趣,又见我们几个都过得好,才放心去死的。我到底是她生的,再看不上她,我还能如何样!”
“行了,你别跟小白花似的,我肉麻啊!”
直到仲春初。仲春初二是“官方”顾静媛的生日。遵循顾家的风俗,统统未成年的后代生辰日都要往寺庙里存放寄名锁,祈求佛祖庇佑岁岁安然。可高家民气里谁不清楚,顾静媛压根不是仲春生日,这个时候又不能说“房氏欺君”,只能做做模样,让顾静媛去寺庙祈福烧香,意味性的随便存个“长命百岁”的寄名锁。
“呵呵,那我们打个赌如何?我包管她听了你的话,自此消消停停。”
“好,行动!”
终究来了!
顾祈禄怒不成竭,让人把郑大姐锁在房里不准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