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给开后门批烟,一个充当庇护伞,这不是宿世最深恶痛绝的官商勾搭吗?想到这些,章程感受是那么地讽刺。
不过没干系,客人吃好喝好她比谁都欢畅。
章程策画了一动手头上能动用的资金,孔殷地说:“陈叔叔,五百箱太少,拿返来不敷分,我起码要一千两百箱。至于风险……您完整不必为我担忧,就算赔得血本无归,我一样有体例东山复兴。”
章程趁热打铁地解释道:“您看,这是我二姐一礼拜前帮着统计的数字。畴昔三个月,这几种副食品的涨幅高达百分之六点三,银行五年期存款利率才多少?换句话说,我妈存在银行的那800块钱抚恤金,只相称于三个月之前的749块6毛。当然,银行也是无益钱的,可就是把利钱算出来仍然在缩水,更何况物价还在不竭上涨。”
“三百箱够不敷?”
大热天的,在院子里要比在屋里风凉多了。忙活了整整两天,才在张婶等街坊的热情帮忙下在院子里摆了七桌。
女儿考上大学,教员是必然要请的。
盐水虾、卤猪头肉、松花蛋、拌黄瓜、炸花生米、糖拌西红柿、青椒炒肉、韭菜炒鸡蛋、红烧鸡块、红烧狮子头……六凉六热四大碗,把桌上摆得满满的,看上去倒也像那么回事。
之前抽烟都论包买,厥后章程贩烟就没再买过,丁爱国内心哪有这个观点,一脸迷惑地问:“一千两百箱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