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川的话,看着他刚毅的双目,刘忠平已是热烈盈眶。
“叔父……”
周德维节制着兵部数十万人马,却也没法在短时候内将几十万兵马从各地调入都城。
“叔父……这?这不是太子殿下么?”
贤臣……这两个字的分量是何其的重,刘忠平一时有些扛不住了。
“末将刘方,拜见太子殿下!”
满朝文武高低,谁不晓得秦川是个酒色之徒,底子不配当储君。
摆布管束,这已是帝王之术。
这点,刘忠平倒没想过。
“刘大人,大农历经二百余年,内忧内乱,各个诸侯国虎视眈眈,都想侵犯我大夏来分得一杯羹,在这类时候,朝堂决不能乱。”
两小我想到一起去了。
“孤若说出来,你可不要活力。”
九门提督刘方最大的长处,就是他的孝心,他五岁那年,父亲兵戈战死,一向是由叔父扶养长大的,更是刘忠平的保举,他才获得了九门提督的职位。
可如果这统统满是他装出来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装的?
“殿下,臣!毫不忏悔,臣之躯、即为殿下之躯!”
秦川放下茶杯,深为感慨的说道:“奸臣当道,社稷风崩离析,百姓民不聊生,这是父皇的不对,却也不算他情愿看到的不对。”
“以是,孤求刘大人来帮帮秦氏的社稷。”
“……”
“记着!你但是刘家的子孙,你若造反,助纣为虐,祖宗也不会饶了你的!”
他明白,刘忠平本就是个忠臣,但他不肯定到底应当搀扶谁,刚才的这番话就是个杠杆,可算让刘忠平心安了。
叔父这番话,他不晓得该如何应对,因为就在他来这里之前,周德维亲身去找过他,许下了很多好处,只让他按兵不动。
刘方在门口膜拜,不敢靠近,这是君臣之间的礼节。
“不必多礼,起来吧。”
“这些年来,父皇身材一向不好,朝廷被皇后和周德维把持,他们中饱私囊,将朝廷当作了自家的后花圃,这统统,孤都看在眼里。”
恍忽间,秦川松弛了一口气,内心的石头落了下来。
他让管家快马去叫刘方过来,彻夜,任何事都不能草率,必须在天明之前就定下来,不然天一亮,鹿死谁手就未可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