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说话,不承认、也不否定。
“母后她——她殁了?!真的假的?!”
寺人汗颜,下跪:“主子多嘴,主子不该胡说。”
“呵,萧伴伴,孤才发明,你有王佐之才啊。”
他站起来,面向世人:“诸位大人,方某此话可不是胡言乱语,满朝文武当中,另有谁能比周公更洞悉朝局,另有谁比周公情愿为天下百姓造福的呢?这十多年来,若没有周公,只怕这大夏王朝早就垮台了。”
目标,是让秦越写下一份血书,控告秦川的罪过,这份血书,是要留给那些藩王们看的。
并且,周德维是个宰相,当天子?这太儿戏了。
先不说都城有那么多的宗亲在,大夏各地可有很多秦氏的藩王,不管哪个异姓想要篡夺江山,那些秦氏的人可都不会承诺。
“殿下!在这个时候,您毫不能惊骇!这恰是秦川等候的,莫非您想一辈子都留在宗人府里么?臣能够明白的奉告您——秦川不会一向关着你,一旦他即位为皇,就会杀了您!臣也会死,他毫不会容下一个威胁他帝位的人活着的。”
“殿下明日统统安乐,您有天子剑,另有‘皇后’的支撑,藩王不能把您如何样,明日……只是周德维的虚晃一枪,他真正脱手的机会,只能有两个机遇,一是先帝爷入皇陵,二是殿下您即位之日去西山祭天。这两个日子,都城空虚,而您又落空了樊篱。”
……
几次和秦川的对峙,已经让秦越怕到骨子里了。
“周公,明日就是最好机会啊,为何不当?”
说的有事理,萧寺人脑瓜子矫捷,想事情也很透辟。
世人很不解,既然不发难,周德维把他们全都叫过来,又是为了甚么呢。
至于日期,当然是顺势而为、临时决定了,提早定了日子,难保不会被秦川晓得。
另一人说道:“有,周公是想把二皇子给救出来?”
“殿下,皇权之争,便是存亡之争,赢了!您就是天下之主,败了,你就遗臭万年!”
这一夜,风雨飘摇。
萧瑾悄悄靠近:“殿下,外头风大,您还是出来歇息吧,天将近亮了,您不能没精力对于那些人呐。”
说着,他将事前筹办好的锦帕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