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张子尧有打了个呵欠,折腾一早晨他是困了,回身就要往床铺那边走――
“你总算是知错了?”
张子尧放下擦头发的布,走到画卷跟前。
“你……听过女娲补天的故事吧?”
烛九阴瞥了眼窗外:但是此时现在的外头,还真他娘的停雨了。
烛九阴抖抖尾巴,表示张子尧能够把手缩归去了,然后清清嗓子道:“奥妙就是――那雨可不是本君要停的。”
它扭了扭。
张子尧一边说着,一边伸了个懒腰转过身去抓了块洁净的布擦头上的水珠,散了头发推开窗,就着外头吹入的冷风擦擦头试图让头发快些干……而此时窗外月朗星稀,乌云散开,全部街道静悄悄的,唯独又屋檐的积水滴滴答答地滴落,虫鸣声响起,屋外充满着夜的喧闹。
张子尧擦拭头发的行动一顿,半晌以后转过身来微微蹙眉奇特地问:“不是你另有谁?”
他定个在某个姿式半晌,半晌,慢吞吞地转过甚瞥了一眼烛九阴猜疑地问:“真的假的?”
停雨??
或许他晓得本身做得不对又下不得台来,下楼买酒筹办拎上来奉迎本君去了。
张子尧很想吐槽他,但是想着他可贵灵巧了一次,嘉奖一下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以是也干脆抬起手给烛九阴挠了挠肚子――那条翠色的尾巴颤颤悠悠地比之前卷得更紧了些,张子尧挠得挺卖力――烛九阴也不叫他停――半盏茶后,张子尧终究忍无可忍地问:“手都举酸了,有完没完?奥妙说不说了?”
挠甚么挠!真当本身是小狗么!
“说得好,这不,本君也猎奇着呢?”烛九阴用利爪刮刮下颚,屁股另有燃烧辣辣的疼――小屁孩动手真狠。
烛九阴又不说话了,那条龙飘在云雾里,闭目养神地装死。
“别呀,本君是骗子。”
“本君就倚老卖老如何了?不晓得的事能够去问啊……”烛九阴说,“急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