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阴高举双手身子一歪抬起一边脚躲过这波水桶进犯：“哎呀，本君骗你何为，话还没说完呢——还记得方才本君同你说过，你之前和你那秃驴师兄的辩论，两人实在都没有错，慧海和尚的手窜是少了一颗佛珠，就在你的手上，但是那手窜在他火化下葬时，也确切是一百零八颗不假……”
“……初见你时你纯真又敬爱，不是现在如许的。”
“安乐寺不欢迎妖龙。”
男人“呀”了一声惊奇道：“你这削发人是不是忒凶了点？动不动喊打喊杀的，经都念哪去了？”
释空点点头。
释空跳下大石头，绕过男人拎起木桶打水，头也不抬道：“不干你的事。”
耳边仿佛响起那日木珠掉落木盆收回的声响……
“他看上去好不好？”
而其他世人却仿佛毫不知觉，皆道不信，还让释空不要再装神弄鬼伤慧能的心叫他担忧迟误了修行……乃至另有别的个师兄问他：“之前你便到处去寻觅慧海的佛珠，世人说不见你还疑神疑鬼，最后慧海火化时，那佛珠清楚就与他一同火化了……我站得近，看的清楚，那佛珠清楚就是慧海的。”
“……”
“那佛珠当时确切是不见了。”释空辩白。
男人终究不笑了：“本君没那么无聊，并且也找不到这事笑点安在。”
他挑起木桶走出两步，俄然又想起来甚么似的回过甚道：“师兄，你当时站得近，有没有发明另一件事？慧海师兄的佛珠是用新绳窜起来的，佛珠的颗数也应只要一百零七颗。”
“你数错了。”
半晌沉默。
只是看着面前这些师兄弟们脸上的安静，猜想慧海师兄的事或许对于他们来讲不过只是长久哀思，此时若能天然提起，约莫也是能放下了很多……释空沉默，然后用扁担挑起了两个空桶，停顿了下道：“说得也是，慧海师兄他已经走了。”
“指之前也不是没干过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