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阴瞥了眼被墨汁弄脏了的佛经,沉默半晌。随后啧啧两声关上窗,转成分开。
水面也整整安静了这么久的时候。
阿谁东西,起码对于驱寒来讲还真的挺有效?难怪那些武林侠客夏季总爱温酒再揣一叠蚕豆便窝在酒馆里好半天都能够不动屁股呢……释空一起揣摩着下山,在到了寺庙门前时他狠狠地打了个喷嚏,脑筋里的妄图也伴跟着一脚踏入寺院门变得烟消云散――
勾起唇角道:“你这一口一个‘你是妖’,本君但是要上衙门控告你种族轻视了……”
下山的路上释空心跳有些加快,脑筋一会儿昏昏沉沉,一会儿又镇静起来,他整小我头重脚轻,脚步不由得加快――上山时的寒气仿佛也被胃里的酒液遣散了……
“……”
“你那些师兄弟常日私底下的小行动更多,如果晓得喝口酒馋嘴也要来领罚,怕是夜里都睡不好觉,想想当年慧海……”
“别活力嘛。”
小和尚脑袋一点一点地在暖和的禅房中酣眠,禅房的四周又回到了最开端的安好,随即很快便将男人在窗边留下的一窜足迹袒护,就仿佛向来没有人来过一样。
咦。
烛九阴摸了摸下巴,此时余光又瞥见垂着脑袋打打盹的小和尚面色有不天然的红晕,便从窗外探身子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反而是把趴在水边,眼巴巴瞅着他的男人吓了一条!
“嗯,你是魔怔了。若非为削发人,你这模样非要成个小酒鬼不成。”圆海笑着道,“师父便说你昨夜从佛堂里守灯出来如何一会儿便不见人,想找你夸夸那佛堂前台阶扫得洁净都找不到人,本来是赶着去破戒去了……”
“削发人不打诳语。”
“……你喝酒了?”圆海和尚莫名其妙,“哪来的酒?你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