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策也走过来讲道“柳木,你如何选了一盆如许的花!”
柳木转了转眼睛,说道“冯兄这么说就不对了。第一,不是我选了这盆花,是这盆花选了我。第二,我是在挽救这花的性命,不是在华侈时候。本寂方丈已经九十几岁的高寿了,方才本寂方丈还说过本身行姑息木,莫非就因为本寂方丈年纪大了就不给他用饭喝水了?”
韩策说道“柳兄不喜读书,可脑筋中的大事理却比那些书白痴要通俗了千百倍。只怕我这读过书的都差的远了。柳兄这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呢。”
柳木不美意义的笑了笑,“哪有你说的这么通俗,你说的那些个大事理我都没听过。”
门生们各自抱着本身的花回了别院,曾青一脸崇拜的说道“柳大哥,你还真是短长,能说出那么通俗的东西,你看阿谁温死人和冯烂蛆被你说的脸都绿了。那些读死书的书白痴,就是把四书五经倒背如流,只怕也想不出如此的大事理呢。”
曾青站在百花当中仿佛是挑花了眼,反几次复的也拿不定重视,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看看阿谁,放弃哪个都感觉可惜,“柳大哥,你说选哪个好呢?我感觉都都雅。”曾青一边说一边摩挲着四周的几盆花。
俞婉然听了也感觉非常有事理,想不到柳木竟然能有如此异于凡人的设法,却又字字珠玑。不觉已经有些刮目相看了。
冯琅渠说道“柳兄还真是有闲心,选了一盆如许的花。这花几近枯萎,已是将死之身,又何必华侈时候在它身上呢。”
那花看起来早已开端枯萎,像是半死不活的模样,柳木瞥见那抹紫色仿佛想起了常常一袭紫衣的紫嫣。柳木抱着花看的入迷,又想起了在金陵与张福等人在东风阁混闹的日子,也不知紫嫣比来如何了,想来已经快半年没有见过她了。恍忽间又感觉心中有些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柳木说道“这盆黄色虽说看着清爽,但又显得没有活力,像个被丢弃的怨妇似的。这盆淡粉色虽说可儿,但又显得太娇柔了,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它吹散了。这类大粉色就太俗气了,像个上了年纪又要盛饰艳抹的媒婆或是村姑!这类大红色,乍一看的确是夺人眼球,像是百花当中最素净的那一株,可看的久了,就像是青楼里老鸨头上的大花,和楼中女人的妆容,越看越感觉俗气,最后你都会嫌弃它了。”柳木四下打量了一圈,跨过两个花盆,抱回一盆红色的花,“不如就这个吧!我倒感觉红色的花才是永久都不会让人感觉讨厌的。没有花里胡哨的色彩,像是群花当中最孤傲最温馨的阿谁,看起来干清干净的,倒是让人感觉它是懒得和其他的花比美。”
这下曾青倒是更感觉柳木了不起了,只随便找个借口就能说出这么通俗的话来。
冯琅渠拿起一盆花,对俞婉然说道“这花开得火红富强,正如你我二人的交谊,不如我就借花献佛,将这盆花送给俞兄吧。”
你们如何会感觉曾青是女的呢!!!!
柳木说道“这将近死了的花就像是昏倒在街上的病人,莫非郎中因为病人病重就不去救他们了吗。人间万物皆有生命,一草一木也不例外,莫非你就因为这花没有其他的都雅,就忍心将它扔在这里自生自灭,而不灌溉它了。那这与杀生又有何辨别。且方才本寂方丈也说了,让这些花去寻觅新的有缘人,这盆花选了我,或许恰是我们有缘呢。我如果能将它重新养好,那不也算是挽救了一条生命,功德一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