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位年青的公子用寺中上供的贡品和我换了爆仗。贡品但是吉利物,比起铜板,我天然更想要大雄宝殿的贡品。”
曾青说道“柳大哥,那三十棍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就别闹脾气了。”
戒空师父说道“你们三个肯定要替柳木受罚?”
别说是护国寺里,就算是四周周遭百里以内,敢用大雄宝殿贡品换东西的,只怕除了柳木也没有第二小我了。
冯琅渠咬着牙说道“可我们没有证据,也不能空口无凭就说是柳木做的。”
韩策和曾青见柳木不想买冯琅渠的账,只将柳木连拖带拽的拖回了迦叶院。柳木被二人拖走,还不忘大喊“冯烂蛆,别觉得老子会感激你,戋戋三十棍,对老子来讲不过就是挠痒痒……”
柳木幸灾乐祸的看着冯琅渠,心想,敢跟我柳木的娘子眉来眼去的,这就是你的了局!看你现在这副猪头模样,那恶妻见了你不吐才怪呢,看你还如何在她面前耍帅!
温思仁瞥见戒空走出去,忙说“戒空师父,我表哥明天夜里遭人暗害,被人用爆仗崩坏了脸和身上。我但愿戒空师父为我们做主,抓住阿谁背后伤人的无耻小人!”
温思仁一心想惩办柳木,天然不会等闲干休。终究找到了卖给柳木爆仗的小贩。
柳木大喊“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多谢你们美意,戋戋三十棍罢了,我挺得住!”
“开初我也觉得是柳木,可若真的是他,何故昨夜连影子都抓不到呢。并且地上连去迦叶院的足迹也没有。”
“没事,大不了挨顿板子。”
柳木假装无辜的说道,“戒空师父,我的确是换了爆仗,又扔了出去,可我不是用心要扔在冯烂蛆身上的。我也是听人说本地有放烟花除倒霉的风俗,以是也想着入乡顺俗,学学本地人在除夕夜去倒霉。我只是感觉烟花能力太小,不敷以摈除统统的倒霉,以是才想用爆仗的。谁知扔的太猛,扔过了墙,就掉在了冯烂蛆的身上。”
曾青小声说道“柳大哥,万一此人认出你如何办?”
另一头,柳木免除杖责,俞婉然对冯琅渠说了声感谢。
“且慢!”冯琅渠看着俞婉然,叹了口气,对戒空说道“戒空师父,既然受伤的人是我,那我便不究查此事了,免除柳木的科罚吧。”
俞婉然不顾冯琅渠劝止,最后几人商定,没人替柳木承担杖责十棍。
冯琅渠说道“多谢柳兄体贴,小伤罢了,不劳烦了。”
俞婉然想起柳木当日被柳老爷打得浑身是血的景象,心中不忍柳木受罚,也走畴昔说道“戒空师父,临行之前姨夫曾嘱托我要看着表哥,不让他出错。现在表哥有错,天然我也有错,都怪我昨日没有看住表哥。我情愿替表哥受罚。”
戒空瞥见冯琅渠的模样,也吓了一跳,好端端的一张脸,竟然成了这副模样,右脸肿的老高,另有几块已经结痂。一条眉毛仿佛还烧掉了一半,眼角处另有些红肿。
曾青奸刁的一笑,“你说呢?”
温思仁小声说道“表哥,你看那恶棍幸灾乐祸的模样,我猜昨夜的事八成是他做的。”
韩策说道“好兄弟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我也情愿替柳木受罚。”心想柳木是因为经验了冯琅渠以是才受罚,本身就是算是替柳木挨了棍子也是心甘甘心。韩策对柳木说道“我自幼习武,早就练得皮糙肉厚,不过是戋戋三十棍,就算是五十棍也无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