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在金陵的时候每年端五我都要和张福他们喝雄黄酒的。”
曾青小扣了几声房门都没反应,等的焦急,遂直接进了柳木房间,“柳大哥,起床啦!”
一闻声‘东风阁’三个字俞婉然更感觉柳木和曾青有题目了,“只怕相公玩的是比躲猫猫还好玩的东西吧。”说话间已经不自发的握紧了拳头,语气也变得充满了火药味。俞婉然每向前走一步,柳木就向后退一步,两人已经下认识的绕着桌子走了快一圈了。
“鸡还没叫呢,再睡一会儿……”
俞婉然目光凌厉的看着柳木,“柳至公子还真是有闲情高雅,竟然玩起躲猫猫来了。”虽说嘴角带着浅笑,但那笑在柳木看来却像是一把能取人道命的暗器。
“亲亲抱抱……”曾青轻咬了咬嘴唇,俄然在柳木脸上亲了一下,“现在如许算吗?”
曾青担忧的说道“如果你娘子发明了你是女人如何办呢?”
“为何有两个杯子?”
柳木摇了点头。
经历了这类好天轰隆,不但是柳木没表情睡觉了,就连曾青也没表情上山了。
“那你是如何晓得的?”
“柳大哥……”曾青顿了顿,不甘心的说道“不对,是柳姐姐才对,本来你是女人……”
曾青拿着茶杯小抿了一口,说道“柳大哥,如许算不算喝花酒?”
柳木忙说“别卖关子,快讲讲。”
曾青终究忍不住了,直接坐在了柳木中间,豪放的搂过柳木的肩膀,“柳大哥,你不消怕,我不会把这件事奉告别人的。莫非你忘了我们是好兄弟!固然你实际上是柳姐姐,可你在我内心永久都是我的柳大哥!”
俞婉然走到柜子边上,“对了,我看你比来老是被戒空师父罚着打扫寺院,仿佛也没时候洗衣服,我看看你有没有脏衣服,拿去给你洗了吧。”
“也只能如许了。虽说有的时候累了一些,不过这么多年倒也风俗男人的身份了。如果要我穿上罗裙,踩着绣花鞋,笑不漏齿,说话细声细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拿着针线做女红,那还不如要了我的命呢。”
柳木点头。
柳木强压着内心的惊骇,笑道“不错,喝酒嘛,喝酒当然比躲猫猫还好玩了。娘子你如果有兴趣我们三个一起喝我也不介怀的。”
“你爹娘送你来的?”
行痴拎着酒坛的手在半空僵住了,俄然又笑道“你如何会晓得我是谁呢?”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俞婉然趁柳木不重视一把将柜门拉开,只见内里披头披发的曾青正难堪的看着本身。
俞婉然心下起疑,“给我筹办的?莫非你不晓得我不喝酒的吗?”
柳木支支吾吾的说道“啊……这个……啊,另一个杯子是给我娘的。我怕你会惊骇,以是方才没敢和你直说。”
“没甚么,方才我在饭堂没有看到你,你还没用饭吧,我给你拿了些粽子。另有这些艾草和这个荷包。”
曾青猎奇的问道,“不过你如何会装成男人来这里读书呢?”
柳木说道“一个扫地僧又如何能够有这么高的工夫呢,并且还是长着头发的。堂堂的行字辈高僧,竟然奉告我是扫地僧,你觉得我傻呀!”
柳木捂着肩膀,在前面带着哭腔喊道“不想一起玩也不消脱手啊!你不是要给我洗衣服的,脏衣服还没拿走呢。”
柳木叹了口气,“好吧,好兄弟,我信赖你。”
柳木差点把口中的酒喷出来“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