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又感觉不放心,来到马厩内里,只见柳木趴在稻草上睡得四脚朝天,嘴里还哼哼唧唧的。瞥见柳木那傻兮兮的醉态,俞婉然忍不住一笑。冬露说道“蜜斯莫不是心疼姑爷了?要不我去叫添油加醋过来把少爷抬回房里?”
柳木殷勤的拉着俞婉然坐下,又将一旁的茶盏递给俞婉然“娘子喝茶!香芸姐方才给我沏的,还热着呢。”而后又故作活力的说道“哎呀,这四个混蛋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拿着牌九赌到我书房里来了。”
秋霜说道“我倒是感觉此人挺好的。看这文笔就晓得此人饱读诗书了,并且又对我们蜜斯一片痴心,不晓得比那恶棍好了多少倍呢。蜜斯结婚之前不一向都想找一名学富五车的人做相公吗。”
俞婉然说道“相公还感觉本身没错吗?莫非你忘了之前都承诺过我甚么了?”
秋霜说道“不是啊,此人姓冯,冯琅渠……我如何不记得蜜斯有个姓冯的朋友呢。”
女子在柳木脸上一吻,“不知我能不能也和柳公子做那样的朋友呢……”
“今后每天学会写一首诗。”
柳木如获大赦,仓猝跑了出去。
柳木浑身酒气,闭着眼睛说道“阿谁恶妻!她不让我喝花酒,老子就非要喝花酒!并且我要把东风阁统统的女人全都包下来!别觉得我怕阿谁恶妻,老子迟早要狠狠的清算她!”
不四赶紧说道“子曰:非礼勿视。少爷如何能买这类感冒败俗的东西呢。”
不一会儿,添油加醋四小我各个手上抱着一摞书,柳木扔了银子给书斋掌柜,而后又看了看桌上的那几本春、宫图,给添油加醋四人怀中一人揣了一本,“别说我吝啬,你们四个一人一本!”
女子笑问“那柳公子和紫嫣到底是甚么干系呢?”
冬露说道“难不成是表少爷?”
冯琅渠?柳木眼睛一瞪,想不到这个小白脸阴魂不散的还缠着我娘子呢!
柳木笑道“这个天然不消娘子多说。黑将军客岁被你杀了,铁将军前段时候也被你打死了,骰子我亲手砸的粉碎,牌九……牌九是添油加醋的,并且我方才也让他们抛弃了,现在全部家中都找不到能赌的东西了。以是当然要戒赌了。”
俞婉然一气之下直接让秋霜和冬露将柳木扔进了马厩里。
柳木心中暗骂,读过几本破书就了不起吗,这个小白脸,竟然不远千里送信到我家勾搭我老婆!
“少爷,这是……”
“只不过是浅显的不能再浅显的朋友!”
冬露将桌上的信都收了起来,“你呀,说话真是越来越不着边沿了。”冬露一边说一边往外走,想要把那些信都拿去烧了。
秋霜说道“既然蜜斯不在乎这些信,不如我帮你看看信里写的是甚么吧。”
冬露笑道“姑爷在马厩里睡了一宿,蜜斯必然是心疼姑爷了,又如何会忍心再将他罚跪呢。”
俞婉然将藤鞭放在桌上,“相公也说从今今后要学着长进,那有些事情是不是应当改一改了呢。”
两人一左一右扶着柳木回到别院,夏铜小声说道“老迈,你小声一点,别让嫂子发明了。”
“那相公可还记得昨夜都做过甚么?我倒是想问相公昨日分开府中都去了哪。”
不四笑道“也不知如何了,少爷一大早就嚷嚷着要读圣贤书。”
“甚么!”柳木大喊着脱口而出,“你这恶妻用心整我不是!”
“相公本日的书可背好了?”
俞婉然说道“相公如果不犯,我天然不能惩办你。难不成相公方才承诺我的那些都是在对付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