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婉然抚摩柳木的后背,安抚说道“别怕,你现在是天子钦点朝廷命官,一身浩然正气,恶鬼见了都要退避三舍呢。”
柳木捏着两封密函愁眉不展,俞婉然说道“如何,你还对这案子不断念?皇上固然不能答应臣子作奸不法,可如果真的触及到太子,他又岂能答应家丑传扬。如果查到最后主谋真的是太子,皇上如果想要保住太子名誉,而你是晓得□最多的局外人,你感觉皇上会如何做?”
花匠说道“你还别不信,卖猪肉的李老三亲眼瞥见的,吓得把猪都丢下喂老虎了。”
“明白甚么?”柳木始终感觉俞婉然会喜好冯琅渠那样学富五车且又儒雅的公子,也始终不敢信赖俞婉然真的会喜好本身如许不学无术的败家子,并且还是个女人。
可柳木那牛脾气一心想要扳倒冯琅渠,又岂能善罢甘休。谁知紧接着又收到一封曾青的密函,信中说杨大成一案连累甚广,乃至有能够与太子有关,以是皇上才命令不消再查下去了。如果柳木持续清查下去,只怕本身难保。
俞婉然在柳木的额头敲了一下,笑道“知府老爷这么怯懦,如果让城中百姓晓得,还不知要如何笑话他们的知府老爷呢。”
柳木难堪的笑了笑,说道“不过我倒是奇特了,之前看春、宫图上只要男人和女人的丹青,不晓得两个女人是不是也能圆房呢……”
俞婉然说道“听你这语气倒像是怪起我来了,结婚那晚但是你本身说的要分开睡的。”
二人躺在床上,柳木嬉笑着说道“你我结婚也有几个年初了,若不是你这臭脾气,我们倒是早就应当同房的。更何况我又不是男人,就算不是伉俪,睡在一张床上也无妨的。”
“哎呀,好些日子没瞥见夏铜和张福了,要不明日要他们去找些春、宫图来,想必必然会有那么一两幅是两个女人的。婉然……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也能够……”柳木战战兢兢的问对方,声音也是越来越小。
俞婉然笑道“听你的意义倒像是我们两个住在一起就会有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