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说道“不过举手之劳,不值一提。”
颜二娘斟了茶给柳木,说道“何时躲在门外偷听的。”
二人说话间,只听一女子唤道“颜姐姐。”紧接着人也走了出去。
又朝冯琳玲拱了拱手,“冯蜜斯好生歇息,鄙人这就不打搅了。”
柳木笑道“当然是颜二娘的茶好了。”
冯琳玲说道“那公子现在能够奉告我贵姓大名了吗?”
柳木口中的颜二娘便是这金鼎斋的老板。只晓得此人姓颜,是家中次女,遂都叫她颜二娘。颜二娘,这名字听起来老气横秋的,不过看起来应当方才而立之年,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纯熟和柳木没见过的风味。别说是每日来往的茶客,就连柳木都忍不住多看上两眼。柳木这些日子每天都会来金鼎斋坐上一会儿,再计算好了时候,在冯琳玲达到金鼎斋之前分开。来金鼎斋的次数多了,垂垂的也就和颜二娘熟络了起来。
颜二娘说道“他也是这几日才来金鼎斋喝茶的。初到杭州没有多少日子。打仗的多了,倒是感觉此人也蛮好的,就是偶然候看起来冷冰冰的。”
见冯琳玲并不答话,只是把玉佩握在了手中,小菊又说道“蜜斯,莫非你忘了公子叮嘱过,城中出了一个采花贼,会武功,并且还戴着面具,昨日那人怪怪的,我看八成儿就是阿谁采花贼!”
“颜姐姐与他很熟吗?”
冯琳玲一笑,“虽是早就到了结婚的年纪,不过之前倒是没碰到喜好的人。”
二人一起没再说话,柳木送冯琳玲到了冯琅渠府邸门外,冯琳玲停下脚步,“我到了。”还不等柳木开口,冯琳玲又说道“尹公子不考虑我刚才说过的话吗?”
冯琳玲非常严厉的说道“尹公子感觉我像是在开打趣吗?”
说话间,颜二娘走了返来,说道“你那留给将来娘子的玉佩,只怕是找不到了。我这些日子问了多少小我了,就差把图样贴在墙上了,竟没有一个见过的。”
“蜜斯,你可返来了!”只见丫环小菊从门里探头探脑的跑了出来,“蜜斯,大人传闻城里又呈现被灭顶抛尸的女子了,晓得蜜斯没在家中,正要派人去金鼎斋接你返来呢。”
颜二娘言语间成心偶然瞟了眼冯琳玲,只见冯琳玲略微垂首喝着茶,面色微红,也不看这二人,两人言语之间也未曾说过一句话,颜二娘眼神扫了个来回,心中倒是有了些猜想。
冯琳玲虽说不似大多数令媛那般娇贵,但也没见过如许的场面。想必刚才那女尸将冯琳玲吓得不轻,这一起神采也不见好转。倒是有柳木在身边,冯琳玲心安了很多。
“说不定他是想洗手不干了,给本身找个好归宿。做我们冯家的半子,今后前程天然是不成限量,谁还奇怪做那采花贼呢。”
冯琳玲笑道“你这小丫头倒是会编故事。莫非会武功又戴着面具就是采花贼了,若真的是采花贼,又岂能光天化日的明目张胆戴着面具跑到街上来。更何况还不知死活的救了朝廷命官的mm。”
金鼎斋,柳木放动手中茶盏,笑道“在我们关外但是很难喝到这类好茶的。如此好茶,也难怪金鼎斋老是门庭若市了。”
“也不知当真是我这茶香,还是尹公子的嘴甜。”
以后的几日,冯琳玲几近每天都会与柳木打一个长久的照面。许是有颜二娘在,冯琳玲碍于面子不好搭话,亦或是因为柳木那给将来娘子的玉佩在她手上,以是心虚,二人见了几面也未曾交换过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