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柳木那胸有成竹的模样和嘴角那恶棍似的坏笑,曾青刹时有些恍忽,仿佛又回到在护国寺读书的时候,不由抱住了柳木,“柳大哥……”曾青已经好久没有如许叫过她了。
此事皇上被这些大人七嘴八舌说的头疼得紧,也只能传了国师过来。国师占了卦,皇上问道“国师,卦象如何?”
国师说道“这微臣便查不出了。”
皇上叹了口气,暗想“父皇活着之时不但一次提起过金陵柳家想朝廷捐募银两解了多次燃眉之急。现在朝中有难,竟再没有那样的富豪商贾能帮朕,莫非柳家真的有甚么天大的冤情不成,以是老天让这水灾来提示朕。”
曹民说道“皇上,微臣记得《后汉书》中有记录‘国大旱,冤狱结’。”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不是说过,我还要留着命归去还我欠紫嫣的交谊吗。”
冯良府上,冯浪渠问道“爹,莫非这水灾真是因柳家被冤而起?”
皇上说道“莫非你是说这水灾是因为我国中有人蒙了冤案不成?”
皇上说道“不成,之前修整河道已经向各地商贾捐献过了,如果如此频繁捐献,贩子们的钱少了,就会太高物价,到时候刻苦的还是百姓。就从朕的私库里先拨出五万两济急吧。”
一大臣说道“但是厥后此人逃狱,来都城要刺杀皇上,不是已经被当场正法了。单凭他行刺皇上一事,就足以将他连累九族,皇上没有究查此事,可见对柳家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此事另有甚么好查的。”
“曹卿家但说无妨。”
入夜,曾青潜入柳木房中,将一张纸丢给柳木,“你要晓得的东西都在这纸上。”
“甚么!岂有此理,朕不是已经给工部拨了银子修河道向临河县引水救灾吗!另有,朕派发畴昔赈灾的赋税呢?何故到了要人吃人的境地!”
工部尚书哼了一声,说道“金陵柳家的案子当初不是因证据不敷已经将柳家世人无罪开释。”
刑部尚书说道“柳草本是要来找皇上告御状的,却被保卫当作刺客当场正法,厥后刑部收尸的时候在柳木身上发明了写好的状词,只是卖力此事的人见柳木已经被皇上的侍卫正法,觉得那状词再无用处,以是也没及时上报此事。微臣也是前些日子在清理卷宗时偶然间发明此事的。”
曾璞又说道“皇上,那临河县的赈灾题目……”
冯良笑道“本官问心无愧,天然不怕一些小人诽谤。曾大人要查便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