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听了这话心中一惊,不知如何安抚是好,“叶儿,到底产生甚么事了?”
冯良摆了摆手,说道“你太粗心了。你觉得只将这些东西送进当铺就大功胜利了吗,殊不知那柳木已经将前朝遗物全都送出来措置掉了。柳木此人如果就这么死了倒是也可惜。许是他柳家命不该绝,我传闻柳木有个mm尚未出阁,思仁,我要你明日就去柳家提亲!”
柳木咋了咂嘴,“借用一下,瞧把你吓得。”柳木用手中的发簪将锁撬开,只见那本来应当装着画轴的盒子里竟然是一柄宝剑,“赵掌柜,那人来典当的时候你可看到这柄剑了?”
“既然何捕头不是金陵人,那故乡那边?家里又是做甚么的呢?”
赵掌柜声音有些颤抖,“我想起来在哪本书里见过了!大少爷,这是前朝玉玺!”
“如果是偶合就最好,只怕这东西是有人别有用心偷换留在我们当铺的。”说完柳木又将柜子里其他上锁的盒子取了出来,摘下柳叶头上的簪子,柳叶仓猝说道“大哥,你不是思疑我这发簪也是谋反的东西吧。”
柳木说道“我如何不记得金陵有这么个落魄的大户人家呢。”
柳叶走后,柳木说道“爹,莫非此中另有甚么隐情?”
“如何了赵掌柜?”
赵掌柜说道“看这印的形状,我仿佛在哪本书上见过,一时候又想不起来了。”
“哦,这是……”找掌柜顿时就变得神采乌青。
柳木手一抖,将手中上着锁的盒子扔了出去,赵掌柜见那盒子被摔成了两半,顿时眼睛都直了,“我的祖宗啊,这可闯了大祸了。”说完就蹲□子去捡地上的盒子。
柳老爷摇了点头,“这些东西卖不得,千万不能从我们柳家流出去,只能毁掉。叶儿,爹有话要对你大哥说,你先归去吧。另有,明天的事情绝对不能奉告任何人,包含你娘和你二哥。”
柳叶回到家中哭得好不悲伤,柳木说道“我倒要看看是谁惹我的宝贝mm活力了,你奉告我是谁,我这就去替你出气。”
“柳大人……”何翼见了柳木仓猝低下头去,像是做错了事似的,也不敢看柳木。
“叶儿,虽说何捕头出身贫寒了一些,不是甚么大户人家,可就凭这金陵第一总捕头的名号,那也晓得他不是个普通人物,今后也是个有前程的。金陵这些个大师大户的我都替你挨家看过了,不是比你大太多,就是还没成人的。若说春秋相称,长相不差,家道又好的,也就你大哥那几个狐朋狗友了。本是想把你许配给夏总督家的小儿子的,可那夏公子和你大哥一样,还不是草包一个,没了他老子,只怕就是块烂泥。并且你大哥和他那些个狐朋狗友都是青楼里的常客,如果嫁了他们,操心不说,万一他们与青楼女子闹大了,再染了甚么病,那可真是倒霉呢。我看这何捕头人还不错,男人比你大上个四五岁的也不算大,并且长得也姣美,提及话来还文质彬彬的,也应当是个知冷知热的人。”二夫人觉得是何翼对柳叶有所轻浮,以是柳叶才会哭得那样悲伤,又说道“娘也是个过来人,男人哪个不是猴急的,归正你二人迟早都要结婚,有些事早了晚了都那么回事儿,倒是你小丫头未经人事甚么都不懂,成了亲以后你倒不感觉这有甚么了。”
温思仁说道“我将好话都说尽了,可柳木那厮实在是不识汲引。我说如果他肯做姨夫的弟子,前程不成限量,姨夫可保他两年只能坐上两江总督的位子。并且姨夫还能将女儿许配给他。你猜柳木如何说?”温思仁不屑的哼了一声,“他说他柳木只为皇上办事,不屑与官员结党营私。还说当初皇上的义女长乐郡主他都不娶,更别说是一个戋戋吏部尚书的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