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青说道“爹,柳木是女儿的拯救仇人,我们曾家岂能如此忘恩负义呢。”
柳木见状心中一惊,仿佛已经猜出了柳林为何如此。
正对峙着,忽听一声大喊“圣旨到!”只见一寺人高举着圣旨骑马飞奔而来。世人见状仓猝跪了下去,柳木晓得那圣旨是来拯救的,遂也放下了手中的刀跪在地上。
因为此事,韩策父亲被革去官职,又托好多干系几近散尽家财才将韩策带出监狱。
柳林说道“爹,我当日真的不晓得事情会如此严峻,不然我又怎能将那些前朝的东西藏在当铺里呢。”
只见二夫人大鼻涕甩得老长,哭道“我这是造了甚么孽呀!你们爷俩谋反,跟我这妇道人家有甚么干系,还得我和我儿子也要跟着你们父子送命。”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朕初登大宝,克日喜得龙子,遂大赦天下,免除柳家一干人等极刑,但极刑可免活罪难逃,柳家统统侵犯放逐塞北。钦此。”
夏铜说道“如果被我晓得是谁害了我老迈,我必然打断他的腿!”
柳老爷听了咬牙问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国师站出来讲道“启禀皇上,微臣克日夜观星象,又以罗盘占卜,我朝龙脉移位,那柳家祖坟已经对江山社稷再无半点影响。”
柳木侧目瞥见一旁的曾青,遂小声对俞婉然说道“曾丞相已经承诺了会救我,你放心,我死不了。”
夏铜说道“你这小人别太对劲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柳家如何流浪你心知肚明,我老迈当年能让你在护国寺吃尽苦头,今后也能让谗谄柳家的那些小人自食苦果。”
曾璞晓得他这女儿是个说到做到的主儿,甚么事一旦认定了,也就一条道跑到黑了。曾璞叹了口气,对车夫说道“快,先快些赶去国师府。”说完上了马车。
曾青对俞婉然说道“俞女人不必担忧,这放逐不过是个过场罢了,柳家的人定会安然无恙。我爹早就晓得我与柳木的事,柳木迟早要做我们曾家的姑爷,我爹天然会想体例将柳木救出去。待柳木回京便会与我结婚,入赘我们曾家。”
柳老爷骂道“以是你就误信许弓那小人之言,将这祸端留在了当铺!木儿是你亲大哥,自古以来长幼有序,你大哥获得的也是宗子嫡孙应得的。想不到你竟然为了财帛如此谗谄你大哥。”
法场上,柳家世人跪在地上等着中午行刑。柳老爷到底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现在到了法场仍然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柳木面无神采的跪在地上,偶然间朝人群里看了一眼,不由一愣,竟然看到了何翼的身影。
“婉然……你如何来了。”
何翼本来是能够趁乱逃脱的,现在心甘甘心的随这几人进了牢房也不过是想向夏铜探听关于柳叶是否活着的事情。
柳木转过甚对他们四人说道“你们四个,对不住了。不想竟害的你们要和我一起死在这儿了。”
当晚张福、夏铜和韩策被带出了天牢。
何翼说道“我既然来了就没筹算活着归去。”
“不消说了,柳木不承诺入赘我们曾家,我是绝对不会救他的。”
温思仁不屑的笑道“本觉得你柳木有甚么通天的本领呢,敢到处与我做对,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这话倒是说到了何翼的点子上,何翼只是一笑。
“我晓得我在做甚么,只要有我夏铜,谁也别想杀我老迈!”
韩策苦笑,“可别觉得我是为了救你。我是怕你人头落地以后,你那曾兄弟一时之间想不开,也跟你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