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口,想要说些甚么,可身不由己越走越远,身形垂垂淹没在百名禁军以后,重重夜色之下,萧萧而去。
公然只待了半晌,中间的人马便散开,一男人声如洪钟喝道:“两位工夫虽俏,可忒也拿大,莫非真当我禁军当中无人么?”
一时之间猜想不透,且此处并非破案之所,也只得归去再猜,遂拉起师妹之手,“既然统统的线索都与之前的几件案子如出一辙,也就没需求再搜索下去,还是快走吧!”
楚岳涵倒吸了口气,喃喃道:“丁香花……”
不想谢琨竟是冷哼一声道:“你二人所来为何,老夫无权过问。我与家师楚大人私交虽好,你又是后起之秀,老夫即使爱才,但是公私清楚,少不得今晚要以大欺小,带了你二人去圣上面前任凭措置!”
圣上会如何措置他?
谢琨见是他,先是一惊,而后大怒,“江少监这话说的虽标致,可惜老夫不是傻子,既然连皇上的禁令都敢违背,又怎会将老夫放在眼里?”
这一次又会如何呢?
楚岳涵花唇紧咬,心下一阵剧痛,暗中又发觉江越将她的手悄悄捏了几下,一阵沉默,无法之下微点了点头。
辨声音,恰是江越。
两人相对将手握紧,楚岳涵小声道:“爹爹要你看着我,你如何反比我先一步来了?”
楚岳涵情知其所言有理,无可辩驳,只得顿脚道:“那么,我们就不查了么?”
来人虎面长须,五十高低,却恰是禁军统领谢琨。
此话较着是在提示谢琨,这二人既非凶手,抓之无益。
楚岳涵点头“嗯”了一声,进了花格门,将床帐翻开,抬手又将衾被掀起,枕下公然又飞出一支丁香花,被她接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