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云兆的拳风已经快到她胸前,那女子反缠住男人的手臂,如灵蛇般的手一个翻转,将男人的手肘往反方向一拧,一按,便逼得男人不得不往前倾去。
只是他还未问清楚,悠然到底是从那边学的这一身工夫。
如果上了台,他又不能弄虚作假的打,不然落了话柄,再者输给一个女人又没了面子。
“你且先打赢悠然再说。”景仁帝对这个小儿子慈爱很多,“去尝尝吧。”
“皇上谬赞。”秦镇远脸上挂着止不住的笑意,这么些年来他秦家无人能担当大任这件事情烦忧,现在他的大女儿已经这般无能,赛过千千万万男人。
云兆神采阴霾,他站起家来,这下丢了面子又丢了里子,他无颜面再打下去,阴着脸鞠了个身,便沉着脸下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