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然明白,这针有毒!
没有人答复,鼻尖处渐渐闻到鲜血的味道,她的指尖也摸到温热黏稠的东西。
她把心一横,抄起手中刀,刀尖向下对准那只眼睛的中间,用力往下一插!
她放心的回到云樾在的处所,把火堆升起来,又把他伤口四周的衣服剪掉,这么短的工夫,已经肿了一些,血液已经变成了黑的,并且收回浓烈的腥气。
她把那两根针拔出来用锦帕包好,把云樾的手臂架在肩膀上,带着他分开中间,渐渐往外走。
她心头一凉,把方才的高兴浇得一丝不剩。
她的手又往上摸,哇哦,他的胸肌又厚又健壮,线条也不赖。
她在内心说了声对不起,转过甚不再看他的脸,只专注看着伤口和刀尖,手起刀落,刀尖把那一块受伤的皮肉割了下来,云樾颤了一下,除此以外,没有一丝声气,连吭都没有吭一声。
声音畴昔,脚下也停止了颤抖,秦悠然的心却渐渐沉了下去,她不自发手有些颤栗,渐渐搂住云樾,悄悄说道:“殿下?四殿下?”
不过,这个男人在这类环境下还是固执哑忍着不吭声,他究竟是太固执还是因为……常日里逼迫本身逼得太紧?连如许的逞强都不肯?
秦悠然的手一僵,切当的说,满身都跟着一僵。
但是,药在哪呢?
她把刀放在一旁,用力挤着云樾的伤口,直到那些玄色带腥味儿的血又渐渐转红,腥味儿也淡了,她才渐渐松一口气。
她不敢再冒险,这类状况下她不能再让云樾置于伤害之地,她一咬牙,又带着云樾往回走,躲到了那处暗洞中,不敢进入太深,走了四五米的模样,她把云樾放下,随后出去那些鱼连生的带熟的都用云樾的锦帕一卷带了出来,又抱了一些柴这才进入洞中,用草甚么的袒护好。
刚分开中间不久,秦悠然俄然听到身后又传来一声巨响,她顿进警戒的回过甚,又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