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心知此事和竺生脱不了干系,但恐怕叫人晓得了连累本身,便和小海棠、李二郎商定,打死不把此事说出去。
审到这里,真凶差未几能够肯定是谁了。
“这姓高的真是个泥鳅精,滑不留手的,”董晓悦屈指弹了弹信封,“也好,给我们节流了很多时候。”
那和尚被她这么一说,倒是没再游移:“回府君的话,那日敝寺统共去了十八小我,只是此中有一人是从本土来的云游和尚,在敝寺挂单,前几日已经分开……”
董晓悦内心有了底,又问众僧:“和玉楼班的小旦秦凉生勾搭去李家盗窃的是哪个?”
“你们去李家做法事,如何能带个外人呢?”高县令忍不住插嘴。
“你说能把他缉拿归案吗?”董晓悦担忧隧道。
“……”谢天谢地脸皮不随你。
堂下鸦雀无声,和尚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招认。
“如何,”杜蘅不满地瞟了她一眼,“我在你眼里这么不近情面么?”
他的确是和小海棠、李二郎通同一气要去李家行窃,不过只想谋财,不想害命。
这描述有些笼统,董晓悦向高县令要了纸笔,挥毫泼墨,三下两下就画了幅肖像,拎起来给那和尚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