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敢仗着仙颜去勾引男主,阿枣还没来得及感慨呢,一想到这类神级颜值薛见都能下狠手,顿时萎了。不过想想薛见那种颜值沈丝丝不也说卖就卖,看来两人都不是颜控属性。
本来沈长史的真名叫沈丝丝,她女扮男装当长史以后就改名叫沈入扣了。阿枣躺在床上,脸跟细针扎似的痒痒,肯定李氏真的走了, 用力挠了几下本身的脸,又冲到铜镜跟前细看。
她满脸惭愧地看了眼还在玩筷子的沈入扣,眼底泪光隐现,低声对阿枣道:“等书局的人明天救过来了,你跟他们说说你比来写不了了,你哥这病...我们不治了。”
传闻沈丝丝画本画的颇不错,她又放开草纸练了几笔,应当是这具身材天赋异禀,上辈子她倒是学过羊毫字国画,平常誊写没题目,并且本来也不晓得拿动手机悄咪咪看过多少小说,靠写小说为生应当没题目...吧?
张徒弟笑眯眯地递过来另一本:“是啊,另有一本龙.阳艳.戏。”
阿枣内心惴惴地睡下了,梦里不是被男主拿大刀砍死,就是穿越的身份被发明,被当作妖孽活活烧死...第二天一早,她才顶着两个黑眼圈穿好衣裳,李氏就来叫她,感喟道:“催稿的张徒弟又过来了,你去瞧瞧吧。”
研讨完易容的事,阿枣摸了摸荷包里的两个个铜板,又开端翻箱倒柜地找钱,最后只在旮旯角里摸到了七八个铜板,连银子渣都没见着,也就是说她现在总资产就剩下口袋里的十来个铜板了!
阿枣惊诧道:“为甚么不看了?”
张徒弟捧出两本来:“这是您新写的两册。”
她偏头看了眼铜镜, 镜中人不过十六七岁,姿容昳丽,花颜极盛,特别是一双桃花眼含着似水柔情,一转头一抬眼就能勾去人的灵魂,沈丝丝的美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妖气,像尖刀。像烈酒,扎的人眼睛生疼,不但皮相美,骨相更美。这如果再长开些那还了得?
阿枣整小我都不好了哇!为啥没人奉告她沈丝丝是写春.宫的哇!有没有点节操了嗷!
没想到李氏拿着筷子欲言又止,瞧了眼儿子,再瞧了瞧闺女,终究放下筷子,对阿枣道:“丝丝,要不...我们别给你哥看病了?”
沈入扣不管本身学过甚么,返来以后都会教给沈丝丝,并且她在画画上又很有天赋,能学成并不希奇。
阿枣为了装逼,轻飘飘用两根手指翻捻起册页,就见册页上的人物邃密,还配了清秀隽永的笔墨,但是...
她此时才看到青年正脸,跟她易容后的脸几近一样,她一下子想起来青年是谁了——就是沈丝丝打扮替代的哥哥。
若这话还算有点事理,下一句就惹得很多人变色了:“如果沈长史真能弹奏出如传闻中那边的仙纶妙音,我情愿拿点彩头给长史,觉得太后祈福。”
阿枣忍不住抬眼看了看李氏,李氏边幅只在娟秀,沈丝丝却可谓倾国才子了,莫非长的像爹?书里也没提到沈长史有爹啊。
她伸手把标着‘去容’的小瓷瓶拿起来,又打了盆温水来,遵循书上讲的步调把脸上的易容卸了。书里并没有详细说过沈长史长甚么样,只在她事败以后为了保命试图勾搭男主的时候提了一句自恃仙颜, 阿枣还见了亲娘李氏的长相, 估摸着也就是个平常美人。
她也不敢多问,两人进了用饭待客的正屋,阿枣就见有个青年蹲在墙角,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着:“我是土豆我是土豆我要抽芽我要抽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