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想着脑筋一团乱麻,俄然踢了踢床板:“我要喝水!”
薛见晓得阿枣不见以后,并不急着把这件事查个完整,而是命人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阿枣感觉嘴里甜滋滋,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殿下是给卑职喂蜂蜜水了吗?”
薛见敲着茶盏的手一顿,阿枣忙把后半截咽归去,他晓得沈入扣身份,不想让她乱传传给楚贵妃,冷着脸解释道:“越人歌在群香谱上有记录,那扫兴之物...”他调剂了一下神采,啜了口茶才道:“春.宫上细心提过其香味光彩...”
他拱手道:“殿下,您若还不信沈长史和楚家人勾连,看看这封信便晓得了。”
阿枣挑眉:“这是何意?”
他识得,这是沈入扣的笔迹。
薛见还是不动声色,平地有点急了,刚好申妙也听闻他被刺杀的动静赶过来,他忙道:“申女人,您快劝劝王爷。”说完把事情重新到尾说了一遍。
阿枣:“...”
薛见:“...”
阿枣东摸西摸,摸出老张送的另一个白瓷小瓶来,她当时闻了下,有股淡淡的梨花香和草木香,觉得也是花露之类的东西,感觉比‘越人歌还好闻一些’,就随身带着了,只是一向没来得及用。
申妙不理睬他,转向薛见,笑意盈盈隧道:“您感觉呢?殿下?”
妈.的智障!
这回等的时候颇久,久到阿枣觉得本身的猜想是弊端的时候,国字脸终究呈现了,手里还拿了个油纸包,这回连话都懒得说,直接把油纸包往她桌上一扔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