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淘出来看功绩也该有嘉奖才对嘛。
白玉茗瞧瞧小黑马,瞧瞧小白马,越瞧越爱。
平阳侯夫人笑道:“老姐姐,我猜公子必然是得了陛下的御赐之物了。”白老太太又惊又喜,“真的么?承你吉言。不瞒你说,自打亡夫去后,我家多年没有这份殊荣了。”
她是真的不睬解,金吾卫抓人,能和白玉格、白玉茗这两个半大孩子有甚么干系。
“哎,莫跟大伯拗着。”白玉格踱步过来,小声提示。
沈氏是晓得事情来龙去脉的,恐白老太太晓得了指责她没把白玉茗教好,乃至于白玉茗在外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忙笑道:“既然圣意如此,大哥今后每天洗洗马,也就是了。”
还是小女孩儿的年纪,可她天生丽质,已有了慑民气魄的娇美。
白玉茗把这一看就值很多钱的发簪交了上去,心中一松,和白玉格一起溜出去看当明天子赐给白大爷的宝马。
白老太太和白大太太这个迷惑,“陛下有犒赏,那是天大的丧事。可陛下赐了四匹马,让你每天洗濯,这……这有甚么通俗的含义么?”
统共四匹,满是少见的良驹,此中两匹是高头大马,两匹是未成年的小马驹。小马驹一黑一白,黑的毛色如墨,白的胜如白雪,两匹小马驹都标致神情极了。
“晓得,晓得。”两人丁中承诺着,一夹马肚子,闪电般没了踪迹。
白玉茗支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会有甚么样的嘉奖,未免有些绝望。
白大爷惊奇点头,“对,他在。可茗儿你怎地晓得?”
“噗……”白玉茗、白玉格笑的不可了。
“如此。”白大太太似信非似,含笑道。
气死人了!这个冰山世子故伎重施,又借着她来发财了!明显功德是她做的,好话是她说的,这个好人献宝似的献到陛上面前,犒赏满是他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