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忙回道:“母亲,儿媳也是本日接到娘家表妹的手札,方才得知这件事的。我姨表妹途中碰到玉萝和馨姐儿,想送她娘儿俩回都城,玉萝不肯意,说没脸回娘家。”
白熹从袖中取过一封手札,“娘您放心,茗儿在一个名为灵霞岛的处所,很安然。”
沈氏少有这般殷勤的时候,白老太太半咪着眼睛,倒是挺享用的。
李雯等人都听呆了。
白老太太先把白玉茗的信看了,“王爷王妃待小七很好,亲闺女普通,这可真好。咦,小七每晚和王妃一起睡?她还没嫁给世子爷么?”
白老太太哼了一声,“你不是也说了,你四表姐年纪悄悄的?既年纪悄悄的,天然踹开林家那又臭又贱又没目光的挫男,另觅夫君,这还用问?”
白大爷和白熹面面相觑。
九品小官。想到白熹才知州升级成了小小的奉礼郎,沈氏就满心难受,再想到白熹这个升级全因为白玉茗,更是浑身不舒畅。
白熹忙道:“娘,王爷的意义是前段光阴我的官司没了,茗儿不宜出阁。现在我没事了,茗儿和世子爷春秋也大了,这便要为他们停止婚礼了。”
“姑母,有件事不知该不该奉告您。”李老夫人的二儿媳妇齐氏本是在旁默不出声的,见李雰神采极差,心疼爱女,面带歉疚的道:“四表侄女玉萝不是嫁给林县令的儿子的林大郎了么?传闻自打二表弟的案子出来,林家便待玉萝很不好,现在更是把玉萝休出门,连着玉萝所生的馨姐儿一起逐削发门了。”
“你如何不往好处想想?今后小七嫁给世子爷,做了世子妃,我们白家有了世子爷那样的乘龙快婿,和雍王府成了亲家,谁不恋慕?”白老太太板着脸怒斥。
白大爷势单力孤,没一小我同意他,只好闭上嘴,不言语了。
白熹无法,只好连着别的两封信也一起呈上,“娘,这两封是王爷和世子爷的,信中也没有特别的话,只说茗儿很好,让我们不必担忧。”
她坐不住了,“不可,我得当即回家,让大郎二郎差人接玉萝母女返来。”
老太太只觉诸事顺心,出息夸姣,加上沈氏捶腿捶得舒畅,明白日的做起好梦,嘴角含笑。
“婚吧,婚吧。”白老太太乐呵呵的。
沈氏虽觉不当,但她内心深处确切觉得白玉茗身份寒微,赵戈不成能明媒正娶,便低了头,没有再说话。
“娘,钦差到了光州的那天,二爷也不知怎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小七不是他亲生的。”沈氏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这件事媳妇一向憋在内心,也没敢跟您白叟家说,也不敢诘问二爷。当年小七可不是在家里出世的,是厥后才抱回府的。唉,也不知小七究竟是不是我们白家的孩子……”
“真的?小七写信回家了啊,快拿来让我看看。”白老太太喜上眉梢。
“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事。”白老太太不欢畅了,脸一沉,“自古以来都说后代的婚事是父母之命。雍王和王妃同意了,我们白家也同意了,小七和世子爷这便有了父母之命,恰是天造地设的好姻缘。”
李大学士的大儿媳妇平氏在旁奉侍,听着这两位老太太话不投机,忙殷勤的劝着她们用点心,“母亲,姑母,这山药糕软软的,克化的动,尝尝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