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任由这些人搜身,那会是多么的尴尬。
“与人便利,与己便利。”白玉茗长长松了口气。
白玉茗听到有报酬她说话,心中一喜,向世人翻过她空空如也的包包,又卖力的在身上拍来拍去,“没吃的,真的没有,连个芝麻粒儿也没有,真的甚么也没有呀……”
她实在忧?,眼泪巴搭巴搭掉下来,“我又没有偷东西,就是肚子饿了出来钓条鱼……我身上甚么吃的也没有,如果有吃食,我也不消半夜出来偷鱼吃了,唔唔唔……”
白玉茗气呼呼的在一块大石上坐下,一手一只脱了鞋子,挑衅的冲赵戈举起来,“要不要搜这个?来呀来呀,给你搜。”
“甚么事呀?”她打着呵欠,看模样困的不可了。
她哭得很悲伤,一边哭一边翻着她腰间一个小包包,“你们瞧,真的甚么也没有,如果有吃的我就不出来垂钓了……”
她就是个死了师父本身讨糊口的傻女罢了,看她剥鱼洗鱼生火烤鱼,多么的纯熟,多么的谙练。
一向悬着心的莫染尘和高鸿一颗心放回到肚子里,“世子爷,她就是个傻女,莫和她计算。”
赵戈一手拿着发钗,一手拢在她秀发之间,沉吟不语。
世人本就感觉她不幸,她这一系列的行动,更是让大多数人撤销了戒心。
两人四目相对,她怒发冲冠,他不动声色;她似一团烈火,他如一汪深水;火烧不着水,水也熄不了火,两人身材虽静止不动,目光已交兵过无数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