歩悠然愣住,她来决定?前一秒不是才回绝吗?干吗不干脆回绝到底?莫非是要她来背负这个获咎人的罪名?倘若她真同意了呢?
“喂喂喂……”歩悠然对着身后的男人叫了几声,使得四周路过的人侧头看来,“你、你表情不顺的话能够去倡寮,或者去赌场,所谓情场得志,赌场对劲,包你赢个痛快。”
他一步步向她靠近,她一步步后退,直到脊背抵在了墙角。
歩悠然略微向其靠近,便可闻到那种百大哥屋的腐朽味道。
“既是看出我表情不好,为何不问问?”恶兴趣男人手扶向歩悠然的肩,迫使她不得不与他面劈面。
歩悠然向她问道,“你家……少爷呢?”
歩悠然回身欲向楼门走,却被恶兴趣男人拦住,她不解地看向他。
“什、甚么?”恶兴趣男人不知从那里抽出一个红色的帕子,递到歩悠然的面前,歩悠然一怔,没反应过来。
他微点头,嘴角快速闪过一丝自嘲的笑意,“算上这一次,才仅是两次见面。”
歩悠然双手环胸,翻了个白眼,“我傻啊,看你表情不好还上赶着凑畴昔?不是热脸贴冷屁股?”
“那就曲解。”恶兴趣男人噙着笑意,饶有兴趣地望着歩悠然那张严厉的面孔。
紫袍男亦是将目光投向了歩悠然,似在等候最后的宣判。
紫袍男人更是惊奇,眉头集合,看歩悠然方才走出的方向,仿佛是这座宅院的配房,并且估摸着这个时候,再看她的随便,仿佛心中模糊有了一丝猜想,只是不敢脱口问出。
他幽深一笑,“这老宅地处位置更是好,它的西边挨靠着雪国最为驰名的淮河,夜色来临,便会传来袅袅琴音,亦是一种情调。”
“人很名流,”歩悠然说完,偷觑了一眼恶兴趣男人,“但必定比你差一点。”
“哦?”恶兴趣男人笑得诡谲,眼眸发亮,“那不知你的夫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