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点头，又笑着回道，“馅儿有点咸了，但皮却擀得好，不薄不厚。”
唉……
“三鲜？”楚瑾瑜似没听清，反复了一遍。
步悠然咳了下，突破现在的氛围，“你身材好些了吗？”
步悠然不由一笑，“若我说馅儿也是我做的呢？”
“那就好吃。”他快速答道。
无法之下，只得让步悠然去看看。
“嗯。”步悠然喝了一口茶，心底真是太赞这茶了，也不晓得从那里买的，又想她那么微薄的薪水只怕连一杯茶的量也不敷吧。
楚瑾瑜觉得步悠然不肯说下去，便不再问了，跟着她低头喝了口茶，又似昔日普通地沉默。
步悠然将茶盏盖拿开，让茶香气四溢，顿时一股满足感溢于心，她回道，“那是天然，只是我们除夕的饺子不但仅是一种馅儿，有猪肉大葱馅儿，有羊肉馅儿，有鸡蛋韭菜馅儿，另有我最喜好吃的三鲜馅儿。”
转眼，到了除夕。
楚瑾瑜眼皮耷拉下来，看向端至面前的饺子，似踌躇了下，毕竟还是拿起筷子夹起一个，分三口吃了下去。
步悠然端着热腾腾地饺子直接进了屋，“大年夜，看甚么书啊？”
楚瑾瑜咽完，昂首看她，“是你筹办的馅儿？”
……
府外爆仗喧天，一派热烈气象。而到了楚瑾瑜的院落，这里冷僻毫无一丝的人气儿，竟是没有一点过年的氛围，没有窗花，前几天下的雪还在地上积着，屋内只燃着一盏灯，一抹颀长的人影坐在椅上悄悄地看着书。